☆、篝火(1 / 3)

我們四個躺在床上看著快樂大本營,吃著剛剛我提回來的各種水果,別提多愜意了。結果一道不急不緩的敲門聲就壞了我們這和諧友好的氣氛。

“誰啊?”

美濃把嘴裏的葡萄皮吐到垃圾桶裏,扯著嗓子喊道。她的本來聲音就不小,這一吼差點沒把躺在她旁邊的我耳膜貫穿,真是要了老命了。

“今晚八點,記得到樓下集合哦,每個人都要到,要點名的,大家互相通知一下。”

聽聲音好像是班長二,原來是通知事情的,通知完他就走了,他一走床上的小妖精們也個個下了床,開始爭奪浴室,最後僵持不下,三人一起進了浴室,不一會裏麵就傳來她們嬉戲打鬧的聲音和花灑噴水的聲音。娘的,她們連讓我小便的機會都不給我!於是乎,我隻好躺在床上繼續吃起我的荔枝,吃著吃著我就覺得尿意十分凶猛,馬上就要堅持不住了,我一把扔下荔枝袋子,跑到了浴室砸門,“快開門啊,憋死個人了!快讓我進去。”

我夾著腿弓著腰在浴室外扭過來扭過去的。

“不行,你去別的地方,去隔壁吧。”

給力大姐拋出了這句話就打發了我,我隻好奪門而出,敲起了隔壁的門。雖說這一層樓的房間都被我們包了,但也不是沒秩序的胡亂入住,前十個房間是男生的,後麵十四個房間是女生居住,而我們就在女生的中心地帶,所以我們隔壁一定是女生,所以我才如此好意思的敲起了別人的門。

“誰呀?”

一聲雄厚的聲音從裏麵傳出來。哎呀媽呀,又是一美濃啊。我不禁開始感歎道,唉、這年頭,真漢子純爺們的女人太多,像我這種淑女太少了。於是我下意識的小聲應了一聲。

“是我。”

接著門就從裏麵打開了,我看見穿著背心短褲的正在擦頭發的雄性,由於走廊裏的燈很暗,他房間裏也隻開了電視,所以我沒有看清他的臉。但是我抱著肚子扭著的腰瞬間就打直了,心想,難道是剛走急了就走錯了,走到男生這邊來了?媽呀,這臉可丟大了。

“不好意思,走錯了。”說完我就往回跑,還沒轉身呢,就聽見頭頂有人說話,“艾卓。”

這聲音咱那麼熟悉呢?我不敢相信的掏出手機,調出手電筒,對著那雄性一照,我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眼那雄性的麵龐,頓時麵如死灰。靠,又是許白臉,真是冤家。我又拿起手機照了照許白臉身後的門牌,一看,就是我們隔壁啊,沒錯啊?咋這個賤人在這?正奇怪著呢,就聽見另一熟悉的聲音響起,“許滿,是誰啊?是她們回來了嗎?”

這不是我們副部長江傅琪嘛,唉呀媽呀,號外號外!原來許白臉是雙頭插座!不知道娘炮知不知情,我開始有點同情娘炮了。這許白臉太不是個東西了,我去。

“呀,是艾卓呀,你怎麼來了?”

副部穿著花裙子,將一邊的耳發挽在而後,一臉笑盈盈的看著我。我見她站在許白臉身邊,一個郎才,一個女貌,真是天作之和,我真真覺得他們有夫妻相。但是我不知怎麼了,心裏老不舒服了,怎麼看平時溫柔美麗的副部都醜,我想我一定是對副部將和諧的男男戀,化為無比狗血的三角絕戀,感到悲憤,一定是這樣的。

“啊,是我,副部。我住你們旁邊呢,我剛從外麵回來,走錯了。不好意思打擾你們倆了,哈哈哈。”我立馬堆起笑容不好意思的學科比撓了撓頭,“那啥,我先走了。”

“艾卓,你別多想。”

許白臉叫住我,冷不丁的說了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真是個怪人。

“嘿嘿,我懂得,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我轉過頭猥瑣的一笑,還朝他倆擠了擠眼,然後就鑽進我的房間裏去了。

我一個人躺在床上,完全忘記了尿急這事,給力大姐她們還沒出來,我盯著電視裏哈哈大笑的何老師和謝娜,卻一點都不想笑,滿心滿眼都是許白臉和江傅琪站在一起的河蟹畫麵。奶奶的,想了一會,我覺得自己特矯情做作了,惡心的抖了抖全身的雞皮疙瘩,就去浴室砸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