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我在睡袋裏躺著。我四處打量了一下,見這帳篷還有點大,裏麵的東西都是給力姐姐她們的,我都認得,外麵還有火光以及人的說話聲。我琢磨著我是被救了,就長舒一口氣翻個身就準備繼續睡了,娘的今天太累了,剛閉上眼,就聽見那幽幽的如泣如訴的聲音在我背後響起,“艾卓~艾卓卓卓~”
媽呀,雜這鬼還纏上我了,我沒作孽啊,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瑟縮顫抖著把腦袋了縮進睡袋,想要COS小鳥把頭放在翅膀下,想要自欺欺人的把自己藏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
我等了一會,等待著鬼來弄死我,結果卻等來一陣越來越大的嘲笑聲,而且還很熟悉,我連忙從睡袋裏探出頭來,就看見笑得眼泛淚花的許白臉。
“你……你幹嘛嚇我?!”
我氣急敗壞的從睡袋裏爬了出來,雙手叉腰跟一大媽似的指著許白臉的鼻尖。
“誰讓你在剛剛遇鬼時,出賣了我。”
許白臉理所當然的看著我,你說說這人怎麼跟一小孩似的,還記仇。
“我那是逢場作戲你看不出來嗎?”我理直氣壯的打著哈哈。
“哦,是嗎?”
許白臉又挑著眉陰陽怪氣的“哦”了一聲。
“當然了,我怎麼可能出賣你,你那麼帥,我哪敢把你交給鬼,不可能便宜它的,我沒那麼傻。”
我采取吹捧的政策,想要借這一糖衣炮彈化解敵人不滿的怨氣。
“我很帥?”
許賤人這時好笑的換了一邊的眉毛挑了起來,動作那叫一個一氣嗬成,我去,你以為你是學表演的,臉部器官能活動自如啊。見他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樣子,我也不是吃素的,既然我話都放出去了,就不可能不接他這招,於是諂媚的開口道,“那是!你老帥了,帥的人神共憤,帥的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這點你可不能質疑,你要自信,不能自卑,更不能自殘。想想那些一教到六教的廁所女生你就明白了。”
我循循善誘,做著偉大的知心大姐,勸誘無知受傷的少年。
“真的?”
“嗯嗯。”
我真誠的朝許白臉點了點頭,他突然就笑了起來,彎彎的眼睛很是好看,我有點失神的看著他,他就用手揉了揉我的頭發,“傻姑,你眼睛都直了。”
“誰叫你勾引我來著。”
我說完臉紅了個透,我咋又花癡了,我不好意思的縮回睡袋,背向許白臉躺下,“我要睡了,你走吧。”
“好,做個好夢。”
許白臉拍了拍我的後腦勺後就走出了帳篷,我心裏暖暖的,不一會又進入了夢鄉。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那天沒有什麼鬼,隻是我趴在許白臉身上哭的時候,他突然醒了,我全身壓在他身上壓的他喘不過氣,他就隻好叫我,結果臉被我壓著,聲音就怪怪的,就有了後來的事,當然他把我嚇暈了後,就得以脫身,找到了我的包給給力大姐打了電話,我們才得救。唉,真是人嚇人,嚇死人!
我們在這山腰上歇了一宿,第二天早上把帳篷退了就騎著車子下了山。昨晚我和美濃睡一帳篷,給力大姐和安娜子睡一帳篷,原因是她受不了我倆打呼,所以毫不猶豫的選了安娜子,其實這樣也好,免得受她迫害。說實話,我真沒覺得我會打呼,這不是誹謗我嗎!我這麼一個高雅的人怎麼會打呼,笑話!
在下山的途中我依舊獨挑大梁載著頭負“重傷”的許白臉,一路小心翼翼的順利的騎著車,深怕出什麼意外。
“艾卓,你累麼?”
許白臉看我騎得兩腿都在打顫,忙關心起我來。
“廢話,你來試試。”
我沒好氣的說著,馬老二他們都沒說等等我,騎得飛快,連平時弱不禁風的安娜子也甩掉我們一大截,我為了不再發生什麼意外,隻好玩命的追趕他們,所以現在雙腳哆嗦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