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2 / 3)

“你停下,我們歇會兒。”

許白臉輕聲說道,和著風聲,我竟有些聽不清。

“什麼?你說什麼?”

我扯著嗓子對他喊道。

“我說,我們停下,你歇會!”

許白臉把手放在我腰上,捏了一下,我特怕癢,頓時就在座椅上扭動了起來,車子也跟隨我的節奏扭起了大秧歌,嚇得老許手一縮,兩腳蹬地,就急刹住了。

彼時我倆驚魂未定的坐在馬路牙子上的大石頭上,呼呼的喘著粗氣。

“艾卓,在這麼下去,我遲早死在你手裏。”

許白臉一臉虛汗,我見他頭上的那塊紗布,頓時有點不好意思。但是這次又不是我的錯,,心想明明是你他娘的陷害我,頓時底氣又硬了起來,“什麼?如果不是你捏我,怎麼會出事?”

我也帶著埋怨的口氣,把頭偏向一邊。

“艾卓,你說我們如果真的死在了著荒郊野嶺裏…”

“如果真是這樣,我做鬼都不放過你!我一定虐的你死去活來!”

我立馬搶過許白臉的不吉利的話,心說,誰要跟你死在這啊,做你的美夢去吧。結果許白臉卻開心的笑了,不過又馬上又換上了一副幽怨的模樣,摸著頭上的傷口,十分委屈對我說,“艾卓,這下好了,我可破了相,以後一教到六教的廁所女生都不會喜歡我了。”

“誰說的?她們看中的是你的品質,外表什麼的都是浮雲。這都什麼世紀了?誰還老土的隻看外表啊,現在最重要的是內涵,內涵!你怎麼這麼食古不化?再說上次你給我整的傷疤現在都還在!”

我指著我眉毛下麵的那個小疤痕,不滿的對許滿說道,好似就你被毀了容似得,俺們也是受害者好吧,真是個小肚雞腸的男人。

“我們倆可不一樣,你的臉可以慰藉廣大男性同胞嗎?”

許賤人又暴露出自己毒舌的本質,氣的我牙癢癢。

“誰說我沒有?!隻許你們百姓點燈不許我們州官放火啊,真是的,也太瞧不起人了,喜歡我的雄性多得是,連起來可以繞地球兩圈!”

我臉不紅心不跳的亂扯,其實真的還是有蠻多雄性好我這一口的,比如我家樓下那個太婆養的小公狗,一到發情期,就抱著我的小腿,那啥,後麵的我就不細細說了,會被和諧的,你們都懂得,大家都是過來人,對吧。我現在可得維護好自己的尊嚴,俗話說頭可斷血可流,尊嚴不可丟!

“是嗎?我怎麼沒看出來啊?”

許白臉一臉好笑的看著我,又等著看我笑話,切,就你那白內障你能看清啥啊。這笑麵虎,笑吧笑吧,總有一天你就會達到你那終極目標——笑星。

“那是我走低調路線。”

“艾卓,我不管,你得對我負責,我都對你負責了。”

許白臉突然就靠了過來,他的鼻子就快挨上我的耳朵了。

“你你什麼時候說對我負責了?”

我嚇得話都說不利索了。

“醫務室那次。”

許白臉把手肘靠在我的肩上,用手腕支著頭,笑著看著遠方。

“是嗎?我怎麼不記得了?哈哈哈,我們快走吧,不然他們該等急了。”

我連忙站起身來,想去把地上的自行車扶起來,結果許白臉一把把我拉了回來,我又坐在了石頭上。我鄒著眉看著許白臉,心說你又有什麼花樣。結果他就勾起唇角,對我說道,“艾卓,你教我騎自行車吧。”

就這樣,我愣了十秒左右,便答應了下來,主要原因是我想看許白臉出醜的樣子,我小時候學自行車的時候摔了好多跤啊,我覺得櫻桃小丸子裏麵有一集,特親切,每次看我都感同身受的。就是小丸子學自行車被摔得鼻青臉腫的那集,我覺得簡直就是我的真實寫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