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臉色不好的搖搖頭,感激戶主的道了謝後離開了。
她沒有下樓,她害怕正好碰到駱以恒。
溫暖回了家後,也不敢開燈,生怕駱以恒會上來找她……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將自己搞的這麼狼狽,隻覺得一切變了後,仿佛軌跡都變了。
溫暖的手機連著塞進來好幾個短信,全是駱以恒發來的。
她打開……
“暖暖,你為什麼要躲著我?我是猛獸嗎?”
“暖暖,你這樣讓我太失望了……”
“你明明那麼愛我,為什麼要躲著我?”
“我要見你!”
“暖暖,如果你不見我,那麼,我明天早上就會把龍梟涉黑的事情發布出去,甚至,我要讓亞東銀行倒閉,讓龍梟身敗名裂。”
“暖暖,求求你,見見我,好嗎?”
一條條短信,有祈求的,有崩潰的,有威脅的……
這些短信,讓溫暖隻覺得越發壓抑了。
她覺得,如果有一天她得了抑鬱症,一定是因為亦釗?!
溫暖坐在沙發上,害怕再看到駱以恒的短信,直接將手機關機……
她抱著頭,眉心緊緊的鎖著,整個臉上全然都是疲憊下的痛苦。
溫暖不知道駱以恒的威脅是不是真的,她給龍梟說了,應該他會有所警覺吧?
她這樣想著,隻覺得越發無力的躺倒在沙發上……
最後,迷迷瞪瞪的睡著了。
第二天,溫暖隻覺得鼻子不通氣,就連嗓子都幹澀到了發疼,整個腦袋,都是暈沉沉的。
溫暖開了手機,先是將駱以恒的號碼拉到黑名單,才給打工的店長打了電話請假後,人又倒在了沙發上繼續睡……
世界對於此刻的溫暖來說,是安靜的。
她隻覺得雲裏霧裏的,仿佛全身都是飄飄然的。
當溫暖再次醒來,已經是三天後。
她緩緩睜開眼睛,陌生的環境裏充斥著熟悉的感覺。
溫暖無力的扇動了下眼簾,視線落出,是點滴瓶子在那裏安靜的流淌著液體。
“姐們兒,你終於醒了……”嚴孜吟從外麵進來,欣喜的急忙上前,“我勒個去,你發燒快到四十度……如果不是我打你電話沒有人接,去你店裏,你們店長說你生病請假了,我又去房子裏找你,你就等著一覺睡的去見佛祖吧?!”
嚴孜吟翻翻眼睛,有些生氣,“你是孩子嗎?感冒成這樣,都不知道要吃藥來醫院。”
“我……”溫暖剛剛說了一個字,嗓子就和火灼了一樣的幹疼。
她擰了眉,想要吞咽下潤一潤,可隻是這樣一個動作,都讓嗓子疼得要命。
嚴孜吟說著溫暖因為發燒不及時就診引起的後遺症,最後沉歎一聲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溫暖想到駱以恒的事情,本就慘白的臉色更加暗沉。
“行行行,別這一副鬼樣子……”嚴孜吟撇嘴,“等你好了再說。”
溫暖澀然的扯了下嘴角。
嚴孜吟撇嘴,打了電話給家裏的傭人,讓送些清淡的食物到醫院。
溫暖三天沒有吃東西,全靠營養液體維持著,雖然沒有胃口,可胃裏空空的難受,她勉強著自己吃了一些。
醒來後吃了東西喝了水,溫暖的嗓子才好了一點點。
“據報道稱……”適時,病房裏的電視傳來新聞的聲音,“財政檢查小組已經進入亞東銀行……”
溫暖猛然看向了電視,看著上麵的報道,她一臉茫然的看向嚴孜吟。
“不知道什麼情況,反正有傳聞說什麼洗黑……”嚴孜吟聳聳肩。
溫暖一聽,臉‘刷’的一下,頓時變得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