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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灑脫的酒醉的女郎

隻是中午

我拒絕直視的目光

我會把視我的眼睛灼傷

不是所有的精彩

都讓人欣賞

會記住這首詩,是因為曾經有一個女孩,她用這首詩拿來拒絕我對她的追求,她隻將寫著這首詩的一張紙輕輕放在我手裏,對我微微一笑,然後轉身飄開。

現在想想她那個時候真的是飄走的,一頭發長在微風裏輕飛,白色紗裙飄舞在染紅天的斜陽裏,那副畫麵一直定格在我腦海裏很多年。

沒想到站在異國天空下,沐浴著或許不是同一天空的陽光,我會像一條思春的蟲子又念起這首灼痛人心的詩。

“皇妃。”小莫叫我,聲音很低很輕,仿佛怕驚擾了我的沉思,“也許木青不會回來了,她……也許怕害了你。”

我猛的回頭看他,一眨不眨的盯著他,什麼意思?這話裏深藏著什麼?“是你麼?”我問他,沒說是他什麼也沒說是什麼事。

小莫突然低了頭,沉默半晌,抬起頭看我,“皇妃,如果你覺得是,那就當作是吧。”他眼裏一絲不易被察覺的傷痛掠過,他低頭,一滴淚落在他手上滑下去融進衣服裏。

我無語,而且我不能判斷到底是不是他,從道理上講,木青可以自動離開是小莫最希望看到的。但這世間哪有什麼道理可講?

我不會流淚,因為我是男人。

一直到晚上木青都沒回來,我知道她一定不會再回來了,那麼她為何又苦苦求著我留她?又讓我看見她身上的那些傷?心裏又是一陣疼惜,雖然身在古時西瀟國,可我思想還是新時代的大男人思想,木青在我眼裏就是一個被人欺侮的孩子。

“陛下駕到。”一聲稟報把我從沉思中驚醒。

“皇妃,皇妃,女皇陛下來了。”小莫慌慌張張跑進來,臉上看不出是喜悅還是驚恐。

我從床上起身規矩站在房當中,小莫拉一下我袖子,示意我跪下接駕。

很不情願的跪在地上,想我顧西南上不跪天下步跪地,沒想到穿越到這裏卻要跪一個女人,這要是被順子知道了,還不被笑死。

可是有句話我還是記得的,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一雙小巧鑲著鎏金邊的繡鞋納入嚴重,接著是一陣淡淡清香。

“起來吧。”仍然冷冰冰的聲音。

女人再漂亮如果你老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一樣是不討人喜歡的,隻可惜懂得溫柔微笑的女人越來越少了,所以溫柔成了男人的天敵,總是醉在女人的溫暖鄉裏。當然了,這是在男女平等的新社會裏的男女關心新定律。在這男鄙女尊的西瀟國,想得到一點女人的溫柔估計就更難了。

瀟依婉剛說完我就立馬站了起來,那速度快的讓她呆怔了下。看什麼看,再看也是被你看厭拋棄的妃子。這話在心裏一轉悠,就感覺自己像個怨婦。

不行了,我想我必須遠離這個皇宮,遠離西瀟國。我必須一次又一次在心底堅定:我是男人,我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