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代表:劉老師,從今天開始,你要和大家講作文描寫嗎?今天先講什麼?
劉老師:先講人物描寫吧。什麼是人物描寫呢?就是往人物形象上加色彩,讓理想中的人物鮮活起來。你們馬上會說,加色彩那是畫家的事呀?對,寫作也跟作畫一樣,也需要色彩。畫家給人物著色,用的是顏料,而我們給人物著色用的是語言。用各種語言色彩畫人物,叫細描。不用色彩,隻用幾根線條勾畫人物,叫白描。
課代表:劉老師,這對我們來說,寫起來好象有些困難,不知您在寫作時,是怎麼運用白描手法的?
劉老師:我寫過一個孝子和一個忌“副”的人,用了白描寫法,我來念給大家聽聽。
跟班上同齡男生比起來,我個子很小,排隊做操,每次都排在最尾,哎!已經上四年級了,人家說我剛從幼兒園大班來的,母親告訴我,她懷我七個月,一次拉車去賣菜,閃了腰,就把我 “閃”出來了。
秋天開學不到一個月,我又得了一場病,請假在家。母親天天背著我去診所看醫生,打了許多針,吃了許多藥,也不見效,本來身體就不好,生了病就一天天瘦弱下去,到後來,覺得腿根本無力站起來。
母親急得什麼似的,整天四處求醫問藥,一天,她聽村上人家說,很遠的地方有個老郎中,說他的藥可以治好我的病。母親連就夜去買了一劑回來熬給我喝,喝了幾次,還真有點效果。於是,母親又去買。
老郎中的藥很貴,一劑要好多的錢,為我治病已經花光了家裏所有的積蓄,母親隻能每天到後山砍柴,賣點錢,為我抓藥。
一般人熬中藥,都是熬三遍就倒了藥渣,可是,母親往往熬七八遍,淡到實在沒有一點藥味了,才舍得倒掉。
我發現,母親每次都把藥渣倒到門前老遠的馬路上去,而且每次都倒在路中央,使走路的人有些不方便,跨不過去,隻好從藥渣上踩。
我就對母親說:“媽,你把藥渣倒在路上,人家不好走路,還是倒到別的地方去吧。”
母親說:“不,藥渣倒到路上讓人家‘踩吉利’,踩了藥渣的人,等於把你的病帶走了,這樣你就能好得快一些。”
原來是這樣!這怎麼可以呢?生病是很痛苦的,我為什麼把痛苦再傳給別人呢?
母親聽了我的話,後來就再不把藥渣倒到馬路上了,已經被藥渣弄髒了馬路,也已經掃得幹幹淨淨。
日子在母親辛苦的砍柴和期待中一天一天過去。
一天傍晚,奇跡出現了,我突然發現自己能夠站起來了!能跌跌撞撞地衝向後門!
我高興地喊了一聲:“媽!——”想把這個消息告訴在後山砍柴的母親。推開門,一條通往山裏的小路,月光靜靜地照著,我發現路麵上鋪滿一層稠密稀爛的東西——啊!是藥渣!——這條路沒別人走,隻有母親每天砍柴經過……
文中的“我”是一個孝順的兒子,一件小事把母愛寫得淋漓盡致,這是一種深沉的愛,讀後引起讀者沉思。
再看這個副總,心術不正,鬧出的笑話,不免讓人噴飯。
……他在皇明製藥廠當副總經理,此前過當副局長、副院長、副科長、副主任,一個\"副\"字,始終跟他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