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尹楓澤的口中,若妤知道了那玉石其實來的非常的簡單,賀海被逐出了王府,正巧看著他桌上擺著那塊玉石,覺得定是不凡,便是收了起來。
但是若妤卻是沒有想想,尹楓澤那樣的性格,怎麼會是看著東西不凡就收起來呢……
見那啞著的女人看著自己,若妤將玉嵌收好問道尹楓澤:“她……是怎麼受的傷?”
自己還是記得那天,尹楓澤抱著渾身是血的她。
那樣的紅,悲傷得有些晃眼。
“當時為了拖住那些人,身上中了刀。”尹楓澤微微的皺了皺眉頭,這樣的說道。
難怪自己當時聽到身後的大漢罵了一聲……
原來是她為著自己和尹楓澤擋的刀。
若不是她的話,恐怕夢悠蝶的如意算盤真的是打成了,不過她為什麼要突然的幫著自己呢?
見著她的目光還是一路的跟隨著尹楓澤,若妤心中慢慢的揣測出了一二,必然是這女人對於尹楓澤有著不一樣的情感,她看上去比尹楓澤大了不少。
難道說是把尹楓澤當作了自己的孩子?
若妤想著這些的時候,尹楓澤收拾著手中的那些碎玉,聽到後麵女人拍打著床麵的聲音,有些著急的一回頭,自己的手指正好割上了那碎片,劃出了一個小口。
其實身後的人不過是想要將自手中盛著沒喝完的水遞給尹楓澤而已。
等到尹楓澤手把著那碗的時候,手上的血滑到了碗裏。
一滴鮮紅的血木有完全的暈,往下沉了沉。
卻是嚇壞了那人,胡亂的想要把沾了尹楓澤血的碎片取開,可是自己的手也在慌亂中刮上了好幾下。
明明隻是出了血,卻是讓兩個人手忙腳亂了起來。
其實看在一旁的若妤,心中也是不平靜,別過了身子,隻是匆匆的打了一個招呼便是離開了。
因為自己看到屬於兩個人的血在手中融成了一滴……
不是自己不天真,隻是覺得天下不該有這樣巧合的事情,那個女人的來曆不明,混進了王府……還是以尹楓澤親人的身份。
而這樣的親人身份,最大的可能便是這人是從小養在王府中的尹楓澤的生母。
出了屋子,若妤順著花雨閣走著,卻是見到夢悠蝶正隻和麝月一起,麝月扶著夢悠蝶的胳膊,微低著頭說道:“側王妃,奴婢聽說王爺的傷勢略重,但是不會有性命之憂,您無需過多的擔憂,傷了腹裏的孩子就不好了。”
“本宮怎麼可能不擔心,恨不得自己現在就能飛到戰場上,這烽國的人,個個都該死,都壓過來了這麼多,居然還不算完。”夢悠蝶手中握著一方的小手絹,拭著自己的眼角,很是悲傷的樣子。
正巧聽到了這些話的若妤,不由一怔。
原來君無遐受傷的事情,整個王府都已經知曉了呢……
這樣說來,君無遐受的傷一定是非常的重了,都談到了性命上了。
回自己屋子的這一路上,若妤的心一直都是惴惴不安的,到了最後,隻是剩下了一個念頭,君無遐必定有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