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也是顧不得便是使勁兒搖著若妤的身子,扳起了若妤的下顎。
覺得迷迷糊糊的,過度疲憊的身子還是沒有得到充足的緩解便是被這樣粗魯的搖了起來,沒有多想便是顰著眉,可就是這習慣性的一顰眉引得君無遐更加使勁兒搖著若妤的身子。
這才是看清了君無遐的臉。
他這是怎麼,很是生氣的樣子。
慢慢的回了一點的思緒才是想到,君無遐是因為自己碰了一下王易天的唇給自己用沸水淨唇來著,自己的一直都是被無休止的燙和疼掙得暈了過去,他這又是再要來給自己的淨淨身子麼?
“說,你懷的是誰的孩子?”君無遐冷著聲音問道,勒在若妤下顎上的手更是猛地收緊。
聽了這句,若妤的心更是收緊了。
看著屋內的淩亂,心中已經是明白了過來,剛才無遐一定是找著大夫給自己的把脈了,之後把脈算出了自己的懷孕的月份。
“你這是什麼意思?”存在著一絲的僥幸的想法,若妤試圖別過臉,可是被君無遐勒得太緊,還是隻能看著君無遐的臉低著眼說道。
“什麼意思?剛才王府中的大夫可都是說你懷胎六個月了呢,我一開始不信,以為都是群沒用的傻子,還掌了他們的嘴,可是沒有想到最傻的那個人原來是我自己。”君無遐的聲音越發的低沉了起來,到了最後更是悶悶的傳到了自己的心口裏。
很是慌亂,若妤不知道自己的該怎麼說。
自己是想要大聲的告訴他,自己隻跟過他一個人,隻跟他一個人共枕棉,而且剛才跟著王易天的那個親吻也是為了氣他,沒有半點的情分。
可是自己不正是要逃離他麼,自己不是已經清楚了他對於自己的沒有半點的愛意,想要早一點的結束這無休止的折磨麼。
記得自己當時剛剛被把脈出懷孕的時候,特地的求永和鎮的神醫婆婆跟君無遐少說一個月,就是怕君無遐會猜出其中的時間上的差錯,而剛剛自己的睡著了,求不得人了,那麼多個不是神醫婆婆跟著君無遐說了準確的月份。
“你覺得我跟別人上過床?”覺得自己的滿心的疲憊,若妤的大口的喘著氣兒,沒有什麼力氣的問道。
麵上是淡淡的表情,可是心卻是跳得沒有了規律。
君無遐本來壓在衣下的手緊緊地握著,明明知道不會有什麼理由,可還是希望若妤能好好的給自己一個哪怕很沒有邏輯的理由,哪怕跟自己的說一聲錯了,或者流下大滴的淚水來讓自己心疼。
可是這些卻都是沒有,自己隻是看到若妤冷冷淡淡的樣子,在自己的心無比的難受的時候,還是這樣的漫不經心。
失去所有的理智,用盡了自己的所有的耐性,那勒在若妤下顎的手慢慢的下滑,覆在了脖頸上,幽幽著語調跟著若妤說道:“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