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監控視頻，楠小楠就明白程斌開始懷疑神神鬼鬼，王虎那種無能為力的感覺都是怎麼來的了。
監控裏，程斌從頭到尾就沒離開過枕頭。
“這種事情你能做到嗎？”知道許凡也在關注，楠小楠頭也不回的問道。
“我那點本事你應該也是一清二楚，這個難度有點大，不過可以試試看。”許凡開始還以為就是個障眼法之類的，但從監控看來，根本就不是這麼簡單的問題。
發現楠小楠又開始自言自語，程斌想順著她的目光找一找，突然就感覺腦海裏多出個陌生的男聲
“別找了，你看不到，這個事情還是交給我們吧。”
突然出現的聲音，直接就把程斌嚇傻了，站在那裏，嘴巴哆哆嗦嗦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王虎發現程斌的異樣，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別和他們交流，就當做是催眠術就好。”
“哦”呆滯的點了點頭，程斌晃晃悠悠的跟著王虎就下樓了。
發現沒人打擾了，楠小楠直接躺在了床上，方敏以為這是準備做試驗，於是也坐在床邊
“不用試驗了，紙條是怎麼帶進來的？又是怎樣才能不出現在監控裏，這個問題要是解決不了，塞在枕頭下麵反而是次要的。”
“哦，不是試驗，我隻是想感受一下這個床有多舒服....”楠小楠感覺有點不好意思的小聲說了句。
“去死”方敏抓起枕頭對著楠小楠就是一頓亂砸。
“別鬧了。”許凡看這二女又開始跑偏，趕緊拉回話題“來順一下這個案子。”
楠小楠被方敏拿著枕頭壓在身上，順勢直接爬過來，雙手撐著下巴“你們覺得是啥情況？先不管那個紙條的事情，這犯人是圖啥？”
“報仇？”趴在楠小楠身上的方敏感覺有點不太舒服，調整了一下姿勢
“不過都能塞紙條了，弄死應該也不難吧？”
“為什麼你們都想得這麼可怕？就不能是個惡作劇？”許凡撇了撇嘴，雖然自己也覺得不可能。
“也許就是單純的為了折磨這個程斌？”對於許凡惡作劇的說法，楠小楠壓根就不打算理會。
“很有可能，或許這還隻是個開始，是準備讓他在痛苦絕望中選擇死亡。”方敏點了點頭，很嚴肅的看著楠小楠
“我覺得很有可能是就是為了讓程斌感受這種痛苦。”
“所以你認為是個神靈之類的東西幹的了？”楠小楠撐起身子撓了撓頭
“真是麻煩啊！”
“不麻煩，你能弄個別墅出來？”方敏挑了挑眉毛
“房子怎麼分啊？”
看著二女又跑題，而且已經準備認真的談論這個問題了，許凡歎了口氣，直接飄去了樓下。
程斌還在和王虎喝茶，兩人你一杯我一杯，硬生生的把品茶喝出了飲酒的感覺，也不知道他們的胃是怎麼裝下這麼多水的。
許凡飄到程斌旁邊，連上線
“你別怕，我叫許凡，有些事情要問你。”
程斌抓著茶杯的手一晃，水濺了一茶幾，趕緊又把茶杯放下
“你問吧。”身子挺得直直的，就和回答老師問題的小朋友似的。
王虎一看這架勢，知道又是那些他不願意麵對的東西出來了，直接借口尿遁跑了。
“你不用緊張，我隻是了解一下，當時你說的突然發寒是一種怎樣的狀態。”
“恩，就好像是有台空調直接對著脖子吹....”
程斌正視圖說明當時的情況，就感覺自己脖子又傳來了那種寒冷的感覺。
“是這樣的嗎？”許凡收回抓著程斌脖子的手，那種和活人接觸以後產生的不適感還是一樣強烈，讓許凡覺得渾身上下都在發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