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嚇到了的程斌，坐在沙發上，用手捂住脖子，拚命的點頭“是的，當時就是這個感覺。”
“恩，那我就清楚了。”許凡點了點頭。
問題看起來比較清晰，這個程斌應該是得罪過什麼神靈，或者幹脆就是某個新誕生的神靈就是這個程斌害死的，過來掐脖子的事情不是示威，就是這個神靈還什麼都不懂，就和剛死亡後的許凡一個樣，還在用生前的方式進行報複。
“你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死人啊？”
“我？我怎麼會得罪死人？”程斌一聲尖叫，本來就憔悴的臉顯得更白了。
“額...換個說法，你有沒有拆過什麼烈士陵園啊？或者掘過別人祖墳什麼的？”
“我就是個搞it的，又不做房地產，怎麼會幹這種事情呢？”程斌拚命的搖頭。
“那你最近害死過人？或者以前害死過人？”許凡考慮了一下，又問了一句。
“真的沒有，我就是個做正經生意的，我怎麼會害死人呢？”
“這就奇怪了，好端端的怎麼會有神靈盯上你的？”
“神靈？你們是神嗎？”程斌感覺自己的聲音都快飄起來了。
“神啊，鬼啊，怎麼稱呼都差不多，反正就是人死了，又以一種奇怪的方式恢複了意識。”許凡試著解釋了一下
“所以你好好考慮一下，有沒有人因你而死或者和你有深仇大恨的。”
稍微冷靜下來的程斌，坐在沙發邊上用手搓著茶杯
“我真的想不到有這種情況，但是我的生意算是比較大，商場上的事情和戰場一樣，得罪的人那就多了。”
這時楠小楠和方敏也從樓上下來了，不知道是分贓完畢了還是有什麼新的想法。
楠小楠看著許凡私自跑出來和程斌交流，白了他一眼。
“王隊呢？”坐回沙發發現王虎不在的方敏問了一句。
“跑廁所去了，你們有什麼新想法？”看到二女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許凡有點奇怪。
“想法倒是沒什麼新想法，但是...等王虎來了一起說。”楠小楠一邊開口，一邊示意程斌再給自己弄杯茶來。
眾人喝了會茶，王虎也從尿遁中又回來了，看到二女那副架勢，就知道自己跑不了了。
“那些奇怪的東西，我們警局是解決不了的，別指望我了。”坐回沙發，先把這些爛事從自己手裏踢開。
“你先別急。”楠小楠清了清嗓子
“我先把我的想法和你們說一下。首先那些紙條，還有打印機的文字，這種東西肯定還是活人搞出來的。就我現在的了解，這些神也好鬼也罷，都沒有能直接接觸物理層麵的辦法。”說著看了一眼許凡
“當然，我了解的也不夠多，但暫時我們先這樣判斷。那麼就說明至少有活人在配合這個事情，這個應該是警局要負責的吧。”
王虎點了點頭“關於紙條的事情我們也調查過了，可是沒有什麼線索。”
“我想說的是，活人配合這個問題。”楠小楠點了一支煙
“假定現在的情況是因為有某個神鬼之類的找程先生報仇，那麼它怎麼尋找配合他的活人呢？畢竟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像我一樣看到鬼怪的。”不知道是不是在自誇，楠小楠挺了挺胸，繼續說道
“因為監控的問題，我們都把事情搞得複雜了，現在這個情況很明顯的就是犯人想折磨程先生。那麼從仇人的角度出發，怎麼都能找到些線索吧。”
王虎皺了皺眉“你說的這些警局已經調查過了，從商業上的競爭對手，到私生活的情況，我們基本都查過了。可是根本沒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呼”吐出一口煙，楠小楠直接掐滅剩下的煙頭“但是你們肯定沒有調查死去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