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粗魯的人,怎麼做的來,聽著,你隻不過是個試驗品,為本王日後做鋪墊!”
流煙清嘟噥著小嘴,不滿的瞪了眼空明夜,眼睛似是在說:虛偽的家夥。
傷口好似已經愈合了,隻不過流煙清還是覺得有些疼痛,銀針雖然很細小,但是若是沾染了毒液的話,愈合的不是一般的慢,如果沒有處理得當的話,還會加重傷口擴大,最後導致難以愈合。
傷口周圍已經是青紫一片,在這白皙的皮膚上顯得有些突兀的不相稱。
空明夜輕輕撫摸著,眼睛突然一緊,好似是在憐惜,好似是在不甘心,當時怎麼讓那個偷襲的女人跑了。
溫熱的唇瓣慢慢親吻住流煙清胸前的傷口,冰涼的皮膚被溫熱的唇瓣沾染了,心裏莫名的一顫,像是被電擊倒了一樣,傷口不痛了,不再痛了。
房間很靜,靜的連流煙清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流煙清就這麼依靠在床幃的枕頭上,在她的身前緊緊的貼著空明夜。
流煙清不知道手應當朝哪裏放,顯得有些局促不安。
空明夜慢慢的移向流煙清的麵前,輕咬著她的耳垂:“還痛嗎?”
溫柔的像是另外一個人,溫柔的仿佛能夠把人融化。流煙清就這麼跌進了這溫柔的漩渦。
“不……不痛,恩……”
嬌柔的喘息聲回蕩在整個房間。
空明夜緩緩解下了自己身上的衣物,隨意的拋灑在床榻下,繼而放下了床榻邊的帷幕。
房間春雨呢喃,在繁華的得月樓最頂端,被柔美的樂曲融合在一起的春語。
將到了晚上,直到夕陽的光輝還依然戀戀不舍的掛在天際,圍繞在得月樓周圍一片街景也開始了最熱鬧的一刻。
河畔兩邊掛著的紅燈籠恰好點綴了這美麗的夜色,行走在河岸兩邊的俊男靚女都在有說有笑的討論著什麼,隻不過有些單身的男女則是謀劃著該怎麼進入這得月樓,依稀能看到在金碧輝煌的得月樓下都聚集著一些愁眉苦臉的男男女女,有些男人還刻意拿出腰間的荷包來數數自己今天帶了多少銀兩,夠不夠進得月樓。
得月樓大門前的那個老婆婆又開始聚精會神的打量著客人了,凡事器宇不凡,眉宇間足夠自信的那種,不由分說便放行了,有些女人想要進去,這老婆婆並不是打量著她們,隻是看看她們的穿著品味,更重要的是她的荷包究竟有多鼓。
流煙清等人在二樓的雅間剛好瞅見了這一幕,一個身穿華麗的女人晃動著她的腰肢進了這裏,她那輕佻魅惑的動作顯得有些突兀,她正用著趾高氣昂的眼神打量著從自己身邊過往的每一個女人,好似這些女人都比不上她一樣,她被得月樓的姑娘們帶上了二樓的雅間,正巧靠近流煙清這邊。因為天氣有些涼爽,所以流煙清並不把自己雅間的簾子挑起,隻掛了蕾絲綢緞的紗,隻能依稀看到對方的身影在移動。
這個女人緊了緊身上的狐狸皮草,用著尖細的聲音命令道:“你們老板今兒個在哪了?快讓老板過來。”
得月樓的姑娘賠笑道:“真不好意思,連夫人,老板娘今兒個去為得月樓的姑娘們買了些首飾胭脂什麼的,隻怕還要等上兩個時辰呢。”
“什麼?去為你們一個個丫頭買了首飾盒胭脂?”這個叫連夫人言語間充滿著譏諷,“我不是聽錯了吧,一個堂堂的老板娘竟然會做這種事情?難道你們得月樓就沒有一個服侍主子的丫頭麼?”
姑娘恭敬的繼續道:“連夫人有所不知,在得月樓的姐妹們雖然每個人都有著丫鬟侍候著,可是老板娘為了不影響到姐妹們的正常工作,隻有自己去了。”
連夫人一陣嗤笑,繼而陰陽怪氣的說道:“看來得月樓光是外秒鮮亮,內在卻樸實的很啊,可真會節省開支!”
這些話被流煙清等人聽得是一清二楚,大家都還不知道得月樓的真正老板是圓夫,麵對被客人的諷刺,所以流煙清下意識的看看圓夫究竟是什麼表情,圓夫與空明夜一樣,臉上都是漫不經心的表情,好像這連夫人諷刺的話語對自己來說都沒有興趣一樣。
喂喂,這不是你圓夫開的得月樓麼?流煙清心裏無奈道。
靈非流細心的發現了流煙清的表情,微笑的小聲道:“女人天性就是這樣,隨他們去吧。”
“切,最看不慣那些人趾高氣昂的樣子,都是人,憑什麼命令這個嘲笑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