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空明夜剛才是故意讓‘卿妃’退下去的,好讓‘卿妃’有恰當的時間不在當場,讓圓夫恰到好處的出現在眾人麵前,流煙清本來還埋怨這空明夜,這個時候頓時感到愧疚。
圓夫和空明夜相互對視一笑,繼而緩緩對靈非流說道:“早就聽聞靈太子來到夜王府,隻是沒有找到恰當的時機罷了,今日見到靈太子真是三生有幸。”
靈非流笑道:“沒有那麼多禮數,我們都是朋友不是麼。”
空明夜嘴角浮現一抹笑容,說道:“圓夫一直在武林中打探著消息,最近一些日子我得到情報,武林中新崛起的幫派好似與朝廷有著關係,本王猜想,他們這麼做就是想借此能在江湖中打探到關於圓夫的消息,可是並不知道圓夫竟然就在夜王府內。”
靈非流的表情也逐漸變得嚴肅起來,回答道:“若是如夜王所說,本殿還有個疑問,這藏寶圖究竟是如何的魔力,能夠讓江湖乃至朝廷都動蕩不安呢,即使是對於寶藏來說,穩固江山才是最重要的吧。”
圓夫一聲嗤笑:“靈太子大概是不知道空明瑾想要做什麼吧,他竟然企圖將整個江山宏圖全部改變,改變成他想要的國家,可若是這樣的話,老百姓靠什麼耕作生存?若是隻靠鄰國國家每年進貢的話,也難保證會穩固,因為我們整個國家的命脈全部掌握在一個隻靠耕作的小國。空明瑾他想要這麼做,但國庫的財富並不富裕,所以就想要靠寶藏來實現了。”
靈非流憤怒的拍案而起,大聲斥責道:“這是什麼皇帝!竟然不為黎明百姓著想,風靈王國的先皇真是夠昏庸的,竟然讓這個人做太子!”
“那並不是我父皇的錯。”空明夜緩緩說道。
靈非流詫異的看著空明夜,在等待空明夜繼續說話。隻是空明夜欲言又止,圓夫便替他說:“先皇正是明夜的父親,那個時候風靈王國的太子是明夜,但是被那場宮中變故全部摧毀了,後來空明瑾做了太子,繼而先皇和皇後全部駕崩,隨之而來的是朝廷忠心耿耿的大臣被無條件的貶職,然後明夜遭到毒手。”
靈非流刻意壓製住怒火,緊緊的握著手心,指骨煞白,凝視著遠處,目光從柔情似水變成了驚濤駭浪。
流煙清坐在一邊顯得尷尬,不知怎麼的他們聊起了國家大事,自己一介女流之輩縱使知道的太多也是不能插嘴的,隻好安靜的坐在一邊嚼著嘴裏的點心,眼睛閃爍的來回瞅著三個人。
“如果想打消空明瑾這個念頭的話,隻能將源頭掐斷。”靈非流認真的說道。
頓時圓夫和空明夜齊刷刷的看向流煙清,嚇得流煙清手中的糕點滾落在地。
“幹……幹嘛?我臉上有什麼奇怪的東西嗎?”流煙清悻悻的問道,以為自己發出響動影響到了他們。
“沒有。”空明夜輕瞄了下她,繼而收回視線。
流煙清頓時又氣又惱,騰地從椅子上站起來,剛準備想要離開,突然一陣暈眩,使得流煙清踉蹌的後退幾步。
“凜妃怎麼了?”靈非流上前企圖扶住流煙清,正在這個時候流煙清嘴裏的糕點被吐了出來,本來是紅潤的臉色陡然間變成了煞白色的。
空明夜不能無視了,眉頭一緊,擔憂的神色立即充斥了整個容顏。
“難道是吃壞肚子了?”圓夫上前扶著流煙清坐下,憑著大夫的直覺為其診脈。
“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總是吃不下東西,就連我經常吃的玫瑰酥都沒有胃口了,難道真的是我吃壞肚子了?”流煙清幽幽說道。
“怎麼樣了!”空明夜雙手背在身後,上前緊緊的盯著流煙清的手腕,再看看圓夫臉上的表情。
圓夫的表情由擔憂逐漸變得輕鬆起來,繼而嘴角還有著一些笑意,悄悄的靠近流煙清的耳邊說了什麼,隻見流煙清的表情頓時驚訝,憂慮的看著圓夫,輕輕向他搖了搖頭。
“圓夫,到底是怎麼回事?”空明夜言語間有些緊張。
圓夫輕輕咳嗽了下,緩緩說道:“是剛才的糕點不適合凜妃的胃口罷了,並沒有大礙。”
空明夜相信圓夫的話,並沒有過多懷疑,繼而坐回椅子上繼續著先前的話題。
“說起來,空明瑾應當知道憑他的兵馬是無論如何都戰勝不了我的,因為我手中掌握的兵馬足夠對抗他了,空明瑾卻還不知道,曾經我悄悄換過他的兵符,所以現在朝廷中,依然還有屬於我的兵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