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輕手輕腳的邁步上前,又謹慎的將房門掩上了。
“夜王殿下,這麼晚是剛批閱過奏折麼?”流花清媚眼含春,笑著將男人的衣物脫掉。
男人換了個姿勢,大搖大擺的坐在了床榻上,一邊將流花清摟在身邊,一邊說道:“寶貝,本王有一事問你,你可願意如實回答?”
“不管夜王問什麼,妾身都願意回答。”
男人笑著點了點頭,緩緩說道:“今天你的妹妹找你做什麼?”
流花清輕蔑的笑了一聲,繼而說道:“她隻怕是在嫉妒我吧,哼,那個女人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就想怎樣就怎樣,真是惡心!”
“可不是麼,在我心裏,隻有你才是最美麗的,別人誰都比不上!”男人將流花清摟的更緊了。
流花清嬌嗔道:“那夜王想要問妾身什麼?”
男人壓低了聲音,正色道:“聽說你的妹妹在嫁入圖拉國的時候將重要的東西交給了你,對麼?雖然經過了這麼多年,不知你有沒有印象想起來這件事情呢?比如說,這個重要的東西在哪裏。”
流花清慢慢從男人的懷裏起來,不敢置信的瞪大了雙眼說道:“難道……你還愛著她麼?你總是一口不離她!你心裏還愛著她對不對!”
每一句話都像是銳利的嘶鳴,也使得流花清的音調漸漸變高,直到臉頰被憤怒所充斥,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男人擔憂,直到這個時候是流花清‘發作’的時候,便趕緊站起身子,將流花清抱在懷裏,柔聲說道:“怎麼會呢,我的心裏隻有你,怎麼會想到別的女人呢?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就不會來看你了,你不要多想,直到麼?”
過了好一會,流花清的神情才緩緩舒緩下來,趴在男人的肩頭低聲道:“我相信你,可是,妾身對那什麼貴重的東西真的不知道,她好似從來沒有將貴重的東西交給我吧。”
“真的嗎?你真的一點都沒有想起來麼?”
流花清點了點頭:“那是當然了,再說,我與她勢不兩立,怎麼可能關係親密到這種地步,都能信任對方將重要的東西交予保管了呢,不可能的啦。”
男人不再說話,一隻手輕輕拍著流花清的後背,一邊幽幽道:“你是真的想不起來了呢,還是故意騙我的呢?”
在昏暗的光線下,流花清的後頸好似有一個閃著寒光的東西。
“真的記不起來了,夜王您問這個做什麼啊!”流花清的話語開始有些不耐煩了。
“哼,看來你真的是找死!”
話音剛落,點著燭火的這間屋子突然變黑,伴隨著還有燭台倒地的聲音。
流花清大驚:“啊!是誰?救命啊!夜王救我!”
在流花清的嘶鳴中,還有一聲男人的掙紮聲音,好似在盡力掙脫什麼似的。
“啊!好痛,原來這個女人真的會咬人。”一個陌生的聲音緩緩響起。
不一會兒,這間屋子的大門被重重的踢開了,有月光灑了進來,不知道是誰在這個時候點燃了燭火。
屋內已經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眾多穿著夜行衣的人,身手矯健的兩個人將流花清反手綁在身後,旁邊還立著一個不停的吹著手臂的男人,他們都沒有帶著麵罩。
而另一邊,有四個人紛紛將穿著深藍色宮服的男人禁錮在那裏,已經用著繩子將他綁了起來。在光線亮了的那一刹那,藍色宮服的男人頓時驚詫的溢於言表。
“你……你們是……大內高手!”
手臂被咬傷的男人緩緩走上前,正色道:“沒錯!你就是黃太醫吧,看來你犯得罪過還真不小啊,身手倒是挺靈活的麼。”
這麼說著,夜行衣的男人向夥伴遞了個眼神。那人心領神會,立即從黃太醫的袖籠裏找到了一柄短刀。
“這個短刀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剛才是架在皇貴妃的脖頸吧。”夜行衣男人揚了揚手裏的短刀。
黃太醫仍舊是不敢置信的樣子,眉頭憤怒的一緊:“不是,那隻是我防身用的,因為剛才你們出現的那一刹那,我還以為是刺客。”
“刺客?難道不是你準備殺人滅口的麼?”大內高手狐疑道。
被反手禁錮住的流花清也不悅的嚷道:“你們是誰?在做什麼?不要傷害夜王殿下!”
大內高手輕笑道:“哼,還夜王殿下?真正的殿下還在圖拉國呢,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女人瘋了,被別人害了還想要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