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太醫似乎感到是侮辱一樣,極力反駁道:“我沒有想要殺人,你們不要誣陷!”
“哦?那我倒是想要問你,你一個行善的太醫,隨身帶著刀子做什麼?”大內高手大步向前,用著淩厲的目光盯著他。
黃太醫眼神閃躲,支支吾吾道:“那是……是因為總是會遇到草藥什麼的,順便就割了下來,有的時候還削水果之類的。”
大內高手們打算不在這上麵浪費時間,便嚴肅道:“這個女人是皇上的妃子,雖然被打入了冷宮,但仍然是妃子,可是你竟然在皇貴妃被打入冷宮這段期間意識沒有清醒的時候與其曖昧有加,這可是殺頭的大罪,是要株連九族的!”
“沒有,我與皇貴妃什麼關係都沒有!”黃太醫驚慌失措,突然想起了之前與流花清的一舉一動都被掌握在手中,全身冷汗直冒。
大內高手上下打量著黃太醫,繼而冷冷道:“帶走!明天聽候發落!”
“是!”
眾人應聲而退,將黃太醫拖下去了。
流花清掙紮著衝著黃太醫的背影叫道:“夜王,夜王……”
黃太醫沒有回頭,踏出門外的時候隻是喃喃的說了句:“哼,瘋女人,誰會看上你!”
過了不知多久,冷宮又恢複了寧靜,伴隨著女人的嘶喊,寂靜的冷宮也好似變成了一座深幽的荒郊。
沒有人再敢向這裏踏進一步,甚至這裏從此就成了與世隔絕的地方。在冷宮外麵盡頭處的士兵們也似乎聽到了這種絕望的嘶鳴,心驚膽戰的回頭看了眼,繼而又下意識的整理了下自己的動作,裝作沒有聽到似的繼續站崗了。
第二天白天,是流煙清決定要處置黃太醫的所作所為,天剛蒙蒙亮,就有侍衛在京城內張貼了皇榜,大體將黃太醫故意接近神誌不清的冷宮棄妃,從而釀成了殺頭的大罪,在下麵署名的雖然是空明梓皇家的玉璽,但是卻明明白白的告訴世人,這個案件是圖拉國而來的太子妃查到的。
所以這件事情公布出去的時候,滿城的嘩然,所有的人都在茶餘飯後對其津津樂道,都在說著這太子妃真是英明神武,多虧了她懲奸除惡,一方麵,理性一點的女人都在為流花清打抱不平,這一個高貴的人兒轉眼間變成了這種模樣,甚至還被下賤的奴才玷汙了,這也是皇家的一大丟臉的事情,估計這黃太醫一定不會讓他輕鬆的死去的。
而這件事情傳到華太後的耳朵裏,華太後卻並不感到驚訝,神色淡然的對流煙清說著,其實她早就知道流花清的心並不在空明瑾的身上,真正愛著空明瑾的是皇後,隻是皇後整日幫襯著處理朝政才讓華太後對其感到有危機感,認為她有著野心,所以不得不將注意力轉移在流花清的身上。
空明瑾在這件事情上倒是與華太後意見一致,便全心全意寵愛著流花清,使得流花清心裏對愛情更加不容易滿足了,所以心意一直傾向著空明夜。
每當華太後想到這裏就深深的歎息了下,繼而又繼續瞧著木魚了,仿佛敲著木魚之後就能減輕自己的罪孽。
“不知道我的做法終究是對不對的,是我擅自將她們母女分離,她如果這會清醒的話,一定會怨恨我的吧,所以我有一段日子還在慶幸著,她瘋掉了也不是一件壞事,至少能夠編製她美麗的夢,不會記起讓她痛苦的事情,所以隻能對她的所作所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流花清對華太後說:“可是她一定會希望自己的意識是清醒的,我的印象中,流花清是一個極度維護自己尊嚴的人,她若是知道自己被一個賤奴才所糟蹋,一定會對這個人千刀萬剮,然後再自刎!”
華太後自嘲的笑了笑:“經你這麼一說,倒的確是這樣的。”
臨近午時,凡事知道流花清的宮女奴才們都來到了這裏,甚至久別女兒的流連清聞聲也匆匆趕來,流煙清心裏不禁對那個傳話者感到厭倦,雖然對流連清有著莫名其妙的怨恨,但是流煙清從他作為一個父親的角度來看,知道自己親愛的女兒被玷汙,一定會痛惜的吧。
過去與流連清交情甚好的文武百官知道流花清從冷宮被放出來的時候也紛紛前來。這是他們知道審訊的時候一定雙方都在場,甚至在後宮的空明瑾其他的妃子過去與流花清有著過節的,都也在帷幕後麵探者腦袋瞧一瞧這昔日囂張跋扈的女人這會會變成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