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清宮中,慕容昊軒急忙問剛把完脈的柳琚,“絮兒怎麼樣?”
柳琚在睡夢中被人挖起來,本以為是星兒出事,急匆匆的趕來卻是為了這個女人。“因為長時間浸在冷水中引起傷寒。”
慕容昊軒眉頭微蹙,“怎麼會這樣呢?發生什麼事了嗎?”
司徒絮按住慕容昊軒的手,有氣無力的說道:“皇上,絮兒沒事。隻因為今晚等皇上時不小心掉進湖中。”
慕容昊軒大怒,“混賬,怎麼沒有人告訴朕!”
地上已經跪倒了一地的奴才。大家都嚇得瑟瑟發抖。司徒絮見是時候了,“是絮兒不讓他們告訴皇上的,皇上國事繁忙,絮兒不想打擾皇上!”慕容昊軒感動的將她擁在懷中。
柳琚冷眼看著這個女人,真是會裝。他的傻妹妹星兒的身體還能熬到什麼時候呢?他不知道自己給星兒的藥她有沒有吃。她的身體那麼虛弱,需要好好調理,不然真的會落下病根。
想到這兒柳琚有些煩躁,“皇上,臣告退!”他說完就離開了,並沒有理會慕容昊軒有沒有準許。
在柳琚離開之前,李公公再看到司徒絮沒事之後就獨自偷偷的溜去冷宮。其實他可以不用冒這個危險,隻是有些不放心,他如何能不知道司徒才人對皇上的感情呢?可是主子的事情並不是他一個奴才可以管的,他能做的隻是去看看有什麼可以幫上忙的。
冷宮中司徒星淡淡的笑著,將早就寫好字的紙張給李公公。李公公打開:白發之事請不要告知皇上,你隻要當自己不知道即可。謝謝!
李公公看著一直淡然笑著的司徒娘娘,“娘娘,奴才不會說的!若娘娘有什麼事情隻管吩咐奴才,奴才一定盡全力幫助娘娘。”李公公認真的說道,但是心中還是有些疑問,“娘娘為何不說話?”
司徒星收起笑容,一直笑著的臉有些累。她拿起另外一張紙,李公公有些詫異的接過:我已經不能說話,但是這件事情也請公公保密。
李公公的麵上惋惜,他聽過娘娘的歌聲,很好聽。命運就是如此捉弄人。
司徒星又拿過一張紙,上麵寫著:請公公將皇上的被褥送回給皇上。
李公公有些詫異,皇上禦書房的被褥怎麼會在這?但是在他看到她那單薄的被褥時就明白這是皇上送過來的。他此時覺得有些棘手,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司徒星輕歎,早就想到這樣是太為難李公公了。她在紙上快速的寫著:那麼煩請公公帶路,我自己送回去就好。
李公公無奈點頭。
司徒星將頭發挽起,頭發用黑色麵紗裹住。
因為跟在李公公後麵,所以不會太引人注意,更何況此時已是深夜。
司徒星小心翼翼的將被褥放在禦書房裏間的龍床上。轉身對李公公感激一笑。李公公又將她送回冷宮。
正當司徒星在紙上構思舞姿時,李公公抱著幾床厚厚的被褥來到這兒。司徒星詢問似的眼神看著他。李公公笑道:“娘娘,這是您曾經在鳳儀宮中的被褥,鳳儀宮如今無人居住,所以奴才鬥膽做主將被褥給您送來。”
司徒星感動,無聲的說:謝謝!
李公公看著她嘴唇蠕動,就知道她是在道謝。
李公公走後,司徒星看著這些厚厚的被褥,淚水潤濕眼眶,其實還是有人願意關心她,不是麼?
第二天,當慕容昊軒看到禦書房的被褥時,生氣的對著旁邊的李公公吼道:“李今泉,這是怎麼回事?”
李公公跪在地上,沒有一絲害怕。“回皇上,昨日司徒才人親自將被褥送回!”
慕容昊軒蹙眉,這個女人總是這樣無視他的好意。耳邊李公公的聲音響起,“奴才猜想皇上是因為害怕娘娘受凍,於是奴才擅自做主將娘娘以前的被褥為娘娘送去。”
慕容昊軒捏捏眉心,許久開口:“知道了,下去吧!”
他不禁記起昨晚他匆忙離去,她一直一聲不吭。每次隻要想到她心中就莫名的難受,不想了。
拿起奏折,慕容昊軒看著上麵的紗蘿宮,蹙眉,又出現了!這次更加猖狂。
柳琚來到,“皇上,何事這麼急?”
慕容昊軒將奏折拿給柳琚,柳琚看到裏麵內容,蹙眉。“她們好像是故意的!”
“不論她們是不是故意的,朝廷都不能坐視不理。一定要查清楚為何她們突然殺死那些官員?為何到處買武器?難道她們想組織軍隊嗎?”
“皇上,這次臣再去川城查探,很快會回來!”柳琚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