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哥哥……呃,玉坦,你的手……不要亂碰……」他好可惡,她的身體像遇水的泥土,快融化了。
嗚!不是說好是假結婚,他怎麽能做出如此親密的舉動,一下子吻她,一下子又碰她的胸部,隔著衣料和內衣百無禁忌的上下其手。
「我是在教你夫妻之道,這可是課堂上學不到的。」而他向來是受學生推崇的優質講師。
但一對一的教學對象僅她一人有此榮幸,所以她就該乖乖的任他擺布。
向虹兒沒力氣推開他,「不……不行啦!我們又不是真正的夫妻。」
他一怔,停下動作看著她,隨即邪肆的一笑,「對,就差一步,洞房花燭夜。」
「你自己說過是假結婚,因此我們的婚姻不能算數,那是假的。」她拉攏衣服,不讓他繼續攻城掠地。
改一個字,不能算了。「你認為為我們公證的法官是假的?」
「不,他是真的法官。」所以她才有被騙的感覺,心頭沉悶悶的。
「兩個以上的證人和公開儀式?」他們的婚禮上也有。
是有兩個證人。「你說他們隻是來裝裝樣子的路人甲和路人乙。」
「沒錯呀!是路人,要不是法律規定,我何必上街去求人來見證。」求兩個快笑掉下牙的「路人」。
他絕對不承認他們是他的朋友,從頭笑到尾害他差點穿幫,還嘲笑他老牛吃嫩草,蹂躪國家幼苗。
哼!那種朋友下地獄好了,不要也罷。
「可是你說是假的……」她十分困惑,神智被他搞得迷迷糊糊的。
「假的真結婚和真的假結婚有什麽不同?合計你都是我老婆。」他得意揚揚的道。
為什麽她覺得他好像預謀很久?「暫時的,等瞞過你美國來的愛慕者就不算了。」
「虹兒親親,你太天真了。」他幽幽的一歎,滿臉笑意地撫摸著她的唇。
「什……什麽意思……」她肯定不會喜歡他接下來的話。
「你知不知道一直存在我心裏的那個女孩是誰?」她的表情好逗人,一副「你不要告訴我」的神情。
「我……我不想知道可不可以?我最近都很乖。」她可憐兮兮的道。
「不可以。」他重重的一吻。
臉蛋紅得似番茄,向虹兒忐忑不安的心七上八下,答案呼之欲出,而她沒勇氣接受。
「就是你,我心愛的小鴕鳥。」瞧她像是被嚇壞的小白兔,渾身發著抖呢!
「啊,不……」她猛抽了口氣地夾緊雙腿,他怎麽可以碰她的……那裏!
「打從我接住由天而落的你時,我們的命運就已緊緊相係,你注定成為我的,而我將守護你一生。」不乖,敢不讓他行使丈夫的權益?
他強行扳開她的大腿,懲罰性地捏捏她大腿內側的柔軟肌膚再予以愛撫。
天哪!那時她才幾歲?「你有病,我那時還隻是剛上幼稚園的……小朋友。」
「沒辦法,我有戀童症嘛!隻單戀你小小的身子……」他邪笑的拉高她的衣服。「還有你長大後的身體。」
「源氏計畫。」她忽地冒出一句。
管玉坦笑了,輕輕的解開她內衣的扣子。「你不笨嘛!」
「是你打了對我有好感的男生,還把人家的腳踏車扔上車棚,威脅他們不準接近我一公尺之內。」她想起來了,那些小男生的鼻青臉腫全是他的傑作。
他又笑了,相當滿意眼前的美景,她真的長大了。「你是我的,沒有人有資格覬覦。」
「你好卑鄙,你甚至故意醜化我。」若不是化上妝後和之前判若兩人,她一直以為自己是家中抱錯的小孩。
因為兩個哥哥和兩個姊姊在容貌上都出色得不得了,而她就像天鵝群裏的小鴨鴨,其貌不揚不說還戴上拙拙的眼鏡。她下意識的挪挪鼻梁上的眼鏡。
摸不到東西,她才想到眼鏡被他扔掉了,現在戴的是隱形眼鏡,他還多配了一副無框的新潮眼鏡給她輪流使用。
結婚前、結婚後的差別真大,不罵他句卑鄙實在很不甘心。
「老婆,你要同情我心理不正常,誰叫你小時候長得那麽可愛,引發我強烈的犯罪欲望。」想侵犯她,正如他此刻正在做的事。
嬌喘不已的向虹兒渾身無力,「你不能碰……碰我,這是不……不對的。」
「誰說的,老公疼老婆是天經地義的事,我正在落實我們的婚姻關係。」省得她說有名無實的渾話來氣他。
瞧,他多體貼老婆呀!是百分百的好老公,萬中選一的新好男人。
「我們……不……不行啦!」他好過份,她要跟他冷戰。
可是……好難喔!
一聲聲嬌吟聲不斷由她口中溢出,她想,她的身體比較誠實吧!
承認愛上他溫柔的撫觸。
「老婆,我可以愛你嗎?」他是問著好玩的,不想她完事後追究「責任」問題。
反正不管她同意與否,他都要定她了,在他辛苦的等了十多年以後。
她望著他布滿情欲的眼,以及滴落在自己雪白胸脯上的汗。「我能說不嗎?」
他根本停不下來,蛇一般的魔手遊走她周身。
「不行。」開玩笑,沒瞧見他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嗎?等他下輩子投胎當了聖人再說吧!
「既然沒有第二種選擇,我能要求自己的第一次在床上發生嗎?」她認了,遇上蠻子有什麽辦法。
他歡呼著抱起她走向臥室。「老婆,你越來越上道了,不枉費我愛你十多年。」
是荼毒了她十多年。「拜托,輕一點,我不想明天起床一身是傷。」
「遵命,老婆,我會非常輕手輕腳的愛你。」隻是不保證不失控。
「等一下。」一件事忘了做。
脫得隻剩下一件內褲的管玉坦用力瞪她,「你不曉得在男人欲展雄風前喊等一下很傷身嗎?」
「人家的隱形眼鏡……」她囁嚅的指指床邊的空鏡盒,心想他怎麽比她還稚氣?
憋著氣,他簡直等得快抓狂地看著她笨手笨腳地取下隱形眼鏡,慢條斯理地做好保養的動作旋上蓋子,然後低吼一聲立即撲上她。
「老婆,你是逃不掉的。」說好了輕手輕腳,但他又再一次的食言。
「好痛。」他竟然咬她。
「乖,我『疼』你嘛!」誰叫她一身粉粉嫩嫩的,害他一時克製不住的咬上一口。
當然,有了第一口的美味自然有第二口、第三口……一直咬到他心滿意足為止。
結合的那一刻來臨了,全身滿是汗水的他吻住她那一聲痛呼,全力的愛她。
她終於是他的了,完完整整的屬於他一人。
他摘下了天空中那道虹彩,他的虹兒,他的愛……
在寂靜的臥室中,隻聽見亙古的律動聲,以及美妙的愛情宣言,用彼此的身體訴說著,無聲卻激情,讓偷覷的風兒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