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直在拍門叫喚的木氏卻已經口幹舌燥氣力不繼。
可恨的是裏頭燈光明亮,可是那幾個人仿佛聾了一般,就是不給她開門,很多被吵到的村民,漸漸聚到門口,不斷指指點點的笑話她,可讓她憋了好一肚子的火。
眼瞅著天色一點一點黑沉下去,木氏終究沉不住氣了,撂下一句“躲得了今天,躲不了明天”的話,轉達身撥開人群回去了。
眾人見沒熱鬧可看了,也紛紛散去。
第二天一早,紅雪打算叫上孫菊青上山,順便從旁問問她是怎麼和那吳建人遇到一起的。
一見到紅雪,孫菊青就笑道:“紅雪幹得好!”
“什麼幹得好?”紅雪一臉懵逼地問,自己這些日子一直在家裏,除了到孫家為孫如河做複健,基本上就沒到別的地方去過,自己雙幹了什麼了不得的事嗎?
“不是你把高誌平按在麻袋裏痛打了一頓的嗎?聽說他現在還下不了床呢!”孫菊青一臉興奮地說。
“沒有啊,自從我們搬進新家之後,我基本上沒出過門。”紅雪遲疑地說:“再說我是個女孩子,高誌平再怎麼瘦弱也是個男子,我怎麼可能打他痛打一頓,還幾天下不來床,這不太可能。”
孫菊青一拍腦袋道:“是啊,我怎麼忘了這個茬了,隻當你是因為那天他讓你在眾鄉親麵前沒了麵子,你就記恨在心裏了。”
“所以現在所有人都以為是我動的手?”紅雪冷笑,真是一點腦子也不動的愚民。
“是啊,大家都這麼說。”孫菊青偷偷瞧了四周一眼,小聲地道:“你不知道,他們說得可難聽了。”
“難聽就不要聽吧,反正不是我做的,我不怕,就算他們告官我也不怕。”紅雪無所謂地笑笑道:“今天我還要去逛山裏,你去不去?”
“山上的金銀花都被我們摘完了,還有什麼嗎?”
“我也不知道,去看看吧,說不定還有什麼呢!”紅雪不在意地說:“叫上你哥一起去,全當是咱們爬山玩了,最好把孫叔也帶出去,他也好些年沒到山上去看看了吧。”
“我哥倒是沒問題了,但是我爹行嗎?”
話音剛落,從院子裏傳出孫如河的聲音:“丫頭,你小看你爹了,既然連雪丫頭都說我可以爬山了,我自然就可以了。這麼些年可是憋死我了。”
“對啊,孫叔現在的腿腳是該多動動,不過咱們去的時候,連同輪椅一起帶著,孫叔累了就坐下來,由我們輪流推著他走,主要是讓他感受一下外麵的空氣,心情好了,說不定身上的傷也好得快了。”
“好,就這麼辦,我去拿輪椅。”孫大牛聽了直點頭,扶著孫如河坐下,就回院子去取東西。
一會兒功夫推著一個簡單的輪椅,椅子上放著一些打獵折工具,紅雪訝然道:“大牛哥也會打獵嗎?”
“嗬嗬,咱村的男人小夥基本上都會一點,隻是沒有陳鵬飛打得那麼好,不然我也不會為了追一隻野兔,從山崖上掉下來了。”
紅雪拎了拎那把弓,又輕輕地拉了下,一旁的孫大牛湊過來道:“你要是喜歡,過兩天我幫你做把新的,聽菊青說,你常常要到山裏采藥,有把弓防身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