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行,還是我去。”單於誠很堅定的說:“我不可能再讓你去冒險,否則,我還算什麼男人?你要是有什麼事情,我做這一切又有什麼意思?”
“鵬飛,你錯了。”紅雪卻含笑搖頭道:“雖然你做這一切是為了我,但是卻不僅僅是為了我,你還為了千萬大齊的百姓呢,咱們不是說好了嗎?不是要讓大家都能過上龍風穀裏的鄉親們那樣的日子嗎?如果你不這樣做,那麼就永遠沒機會。”
“我沒那麼偉大!”單於誠幾乎是用吼和。
“就這麼說定了。”可是紅雪卻更加堅定的說:“你要是有什麼事情,咱們幾十萬的輕騎軍怎麼辦?大家不畏艱辛的跟著你,你這麼意氣用事,對的起他們嗎?”
“我……”
“我什麼我?”紅雪卻不讓他說話又道:“一個大男人羅裏吧嗦的,煩不煩啊?”然後看一眼單於琰道:“趕緊回去睡覺吧。”
單於琰為難的看了單於誠一眼,然後不得不撇撇嘴,退了出去,心說四哥啊,你這夫綱不振啊。
“你怎麼這麼倔強?”單於誠有些頭痛的歎口氣。
“我不是倔強,而是從大局出發。”紅雪搖頭糾正道:“你是咱們整個軍隊的主心骨,沒有你,我這個王妃也是個空的,所以,你是絕對不能輕舉妄動。”說著過去主動拉住了單於誠的手,貼在臉上道:“放心我不會有事的,真的,你不相信我麼?”
單於誠隻得歎口氣,他還能如何?他知道,如果自己再反對下去,說不定這個女人就能偷偷的跑去,到時候豈不是更危險?
現下草草的安歇暫時不提,其實沒多會天就亮了,單於誠又急忙起身,開始為晚上的進攻做準備了。
皇宮裏。
單於瑁正在寢宮裏打坐,之前和單於誠的一戰,讓他受內傷很厲害,當初教給他青冥九式的人再三叮囑,最後一招很難練,但是一旦突破,那麼威力強大,隻要使出就會讓對手立即斃命,可是自己也會受反噬,被反噬的人一般都會武功盡失,當然,如果能護住心脈,那麼也要經過特殊的調理才能複原。
隻不過調理的方式很特別,就是需要采陰補陽三七二十一天,那麼就能恢複,甚至還能提升功力,隻不過被采陰的女人都會被吸幹鮮血當場斃命變成幹屍。
冷飛拖著一名十幾歲的宮女走了進來,不過,那名宮女此時卻隻是睜著驚恐的眼睛發不出一點聲音。
“皇上。”冷飛麵無表情的走過去。
單於瑁冷淡地道:“開始吧。”
那宮女的眼淚瞬間就掉了下來,想要哭想要掙紮,但是因為被點了穴,所以什麼也做不了。
冷飛卻根本就無視了宮女那哀求的目光,一把抓起了女子的手腕,抽出匕首挑開了動脈,那鮮血就汩汩的流進了桌子上的盆裏。
那宮女的目光就越來越暗淡,隨著盆子裏的鮮血越來越多,那宮女的意識就越來越渙散,最後慢慢的癱軟了下去。
等到不再流血了,冷飛將宮女扔在了地上,然後將血盆遞給了單於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