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這個神經病(1 / 2)

寶貝孫女發高燒昏迷,夢中呼喚的不是他這個超級霹靂無敵帥的外公,卻是一個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櫻井賀憐決定他怒了~他是真的怒了~!

拿起電話,他一邊用毛巾小心翼翼的擦拭著墨染額頭上的汗水,一邊壓低聲音吩咐著電話另一邊的風間悔。

「去告訴他們,隻要是石原那個混蛋小子上的通告,我通通都不去!」

從來沒聽過憐這麼暴怒的聲音,風間悔也隻能試著跟他講道理:「那怎麼可以,當初是你自己提拔石原君的,還誇他有天賦,你們很多演出都排在一起,這也是你自己決定的,現在說不幹就不幹,放人家鴿子是要賠錢的!」

對於悔的回答,憐頗為不滿意,反正他有的是錢,才不怕賠!

「我管你賠多少違約金,我說不去就不去!」

「我知道你有錢,」風間悔揉揉眉心,這家夥有時候就跟小孩一樣,根本就不講理!「但是總要有個原因吧?你不顧你的歌迷了麼?你到底跟石原有什麼恩怨?那天你就很反常!」

憐聽了差點沒氣死!一想到把自己女兒拐跑了的那個人類他就有氣!這會又冒出來一個混蛋小子打算拐他孫女,他當然有權利發脾氣!

「恩怨?恩怨?!我跟那小子沒有恩怨!我跟他有的是深仇大恨!反正我不去,你們要是覺得沒主唱還能演的話你們就自己去!」

說完他就把電話掛了,回頭卻剛好對上席墨染有趣的眼神,立刻尷尬的開始嘿嘿傻笑。

墨染也沒多說什麼,事實上她現在根本沒有力氣說話。

「我先把你抱回床上吧,水有些冷了。」

憐用浴袍把墨染裹得緊緊地,這才抱她回到她的臥室裏。那裏有一幅白色的水晶棺材,蓋子上裝飾著永不凋謝的百合花,內壁鋪著淡粉色的天鵝絨,十分的華麗典雅。

沒錯,這就是我們憐大人口裏所謂的「床」。

輕輕的把墨染放進棺材裏,剛想把蓋子蓋上讓她好好睡一下,袖子卻被一雙冰涼的小手拉住了。憐望進墨染嚴肅的眼睛裏,耳畔響起她虛弱的聲音,依舊是那麼輕輕柔柔的:

「我不是媽媽。」

身體一振,櫻井賀憐突然有一種想掉淚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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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那天演唱會結束後,憐硬是把墨染拉回了家,也不管四七二十八就嚴令禁止她再和石原貴雅有任何接觸。墨染也沒說好,也沒說不好,隻是覺得他這個決定未免有些可笑,一個才和自己見過一麵,呆在一起不到1個小時的男人,有什麼好擔心的呢?更何況還有個變態外公守在身邊,就算她想怎麼樣,也不太可能吧?

但是她錯了,第二天,就在她看到雅大人用一個很酷的姿勢在她們學校門口當門神的那一刻,她承認自己真的錯了。

雖然不願意坦白,但是前一天晚上不斷出現在她夢境裏的,就是這個人,這張臉,沒錯。

在看到小孩的那一刻,石原貴雅恍惚了,他不知道自己這麼決定是對是錯,畢竟小孩還隻是一個16歲的學生,也許,晚兩年,也許,該等她長大,但是該死的,他就是等不了!無法忽略的思念,隻見過一次就讓他魂牽夢索的的身影,天哪,堂堂的雅大竟然為了一個未成年少女險些墮落成一隻發情的公狗。就算他能阻止自己的感情,也阻止不了瘋狂分泌的荷爾蒙。

她依然是那麼蒼白,不自覺地,大手又襲上了那張細膩的臉龐,柔軟微涼的觸感緩解了一些他身體的熱度,讓他舒服的歎了口氣。

因為憐的三令五申,墨染從小就上女子學校,所以石原的到來無疑是一道可口的牛排大餐扔到在荒島上餓了至少一個星期的難民堆裏——死無全屍。

兩人目光才對視了5秒鍾,墨染就被若幹花癡女硬生生的撞開,跌倒在地。不過這還是沒能讓她一貫冷靜的麵容出現一絲絲的裂痕,果然,她的人格分裂一遇到石原貴雅就自動跑出來湊熱鬧。隻見她撫撫裙擺,索性坐在地上擺開了看戲的架勢,就差拿盒爆米花開吃了。

被眾禽獸圍攻的石原隻能幽怨的的看著她,經過大約15分鍾的洗劫,他身上能被卸下來的東西都被卸下來了,連一顆扣子都沒剩,臉上也粘嗒嗒的都是口水,果然是名副其實的「洗」劫啊~低頭瞧瞧自己被扯破的衣服,石原貴雅陰鬱的想,估計時間再久些,像什麼眼睛鼻子嘴,腦袋胳臂腿,腸子肚子心肝肺之類的「零部件」也要不保了,怪不得有人說女人是老虎,不準別人摸她屁股,隻能甘願被她摸。

奮力衝出人群,石原拉起坐在地上的墨染就開溜,氣喘籲籲的一直跑到他的車邊才停下來,卻沒放開握住的小手。本來以為已經逃得夠遠了,但身後逐漸清晰的尖叫告訴他:小子,你想得太美了!shit!早知道唱個歌會惹出來這麼多麻煩,他寧願去掃廁所,也不要當什麼歌星。感覺到握住的小手隱約顫了顫,石原回頭,看見的竟然是小孩忍笑忍到顫抖的誇張表情,他定定的看了眼跟那幸災樂禍的墨染,然後打開車門把她塞進副駕駛座,跟著自己也移架上車,打火,跑路。小孩隨時可以教訓,眼下還是逃命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