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斯渲醒酒之後,並沒有立刻回家,而是在朋友家住了一晚上,所以並不知道宋知意出事的消息。
等她忙完事情,回到家裏卻不見蔣璟純的身影,覺得奇怪,害怕蔣璟純耍手段,一番調查之後,才知道事情的緣由,對蔣璟純越來越不喜和厭煩。
“斯渲,我回來了。”蔣璟純在家待了一晚上,還是放心不下,早早地回到和慕斯渲住的地方。
慕斯渲剛接到消息,眼眸中是壓抑不住的怒火,聽到蔣璟純的聲音,抬起頭的那一刹那,無數的冷眼射向她,“蔣璟純,我有沒有警告過你,叫你不要去招惹宋知意?”
既然早就撕破了臉皮,慕斯渲也不再隱藏他對蔣墨子深深的厭惡。
蔣璟純本來是想要求和的,可聽到慕斯渲的話,臉上溫柔的笑意漸漸扭曲,如同市場上的潑婦一般,“慕斯渲,你不要忘了,你的把柄還在我手上,要是我將你是如何整品宜的證據,交給宋知意會怎麼樣?”
“蔣璟純,你比我清楚,你不會輕易交出那些東西,沒了那些東西,你還怎麼威脅我。”慕斯渲捏緊的指節漸漸泛白,冷笑著。
蔣璟純猶如踩到尾巴的貓,“慕斯渲,你可以試試我敢不敢。”
氣氛瞬間安靜,溫度降到零點,兩人大眼瞪小眼,看著對方,互不相讓。
突然,慕斯渲笑了,是那種沒有一絲感情的笑,“蔣璟純,我期待你有那個膽子。”說完邁著自信的步伐離開。
蔣璟純眼神暗淡,神色灰敗,慕斯渲說得沒有錯,目前捏在她手裏的把柄是她唯一的籌碼,她無法放棄慕斯渲,隻能憑借著卑鄙的手段卑微地留住他。
慕斯渲出了家門,打聽了宋知意所在的醫院,驅車前往。
病房,宋知意精神恢複了很多,被推到的擔憂和後怕,在知道寶寶安全地待在肚子裏而消弭了不少。
“墨年,我什麼時候才可以出院?”宋知意有些小哀怨,整天躺在床上,她覺得要廢了。
蔣墨年將削好的蘋果切成剛好可以入口的小塊,遞給宋知意,不緊不慢地說道,“醫生說了,寶寶目前不是很穩定,再住幾天我就接你回家。”
輕言細語的語氣,宋知意絲毫沒有抵抗力,不再提出院的問題,放下手裏的蘋果,拉住蔣墨年的大手,目光灼灼地盯著他。
這種目光蔣墨年太熟悉了,眼裏滿是寵溺,無奈而溫存地問到,“說吧,中午想吃什麼,我回家去做。”
“我想想,冬瓜排骨,小炒青菜,紅燒魚,再加一個煮的玉米。”宋知意毫不客氣地點菜。
蔣墨年驚訝她的好胃口,也高興她能吃,起身刮了刮 宋知意的鼻子,打趣,“真是豬,我去做,很快就好了,不要亂跑知道不?”
“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宋知意摸了摸鼻子,有些嬌嗔有些抱怨道。
蔣墨年將她沒吃完的蘋果遞給她,又不放心地叮囑了一些事情,這才離開
蔣墨年的囉嗦,宋知意聽在耳裏,甜在心裏,這時門被推開,宋知意以為蔣墨年落了什麼東西,咬著蘋果含糊不清地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