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墨年臉色稍微好轉,但任舊抿著唇,顯然不太滿意宋知意的解釋。
“老公,人家真的錯了,你知道,就算是小貓小狗,我也會救的,更何況那是個人嘛。”宋知意極盡嬌俏,把畢生沒有表現過的撒嬌都拿出來。
要不是身體的原因,就不是拉著他的手搖晃了,估計的像袋鼠那樣,緊緊粘著蔣墨年,隻求他們平息火氣。
蔣墨年聽她的解釋,又是這般撒嬌,早就繃不住了,也知曉她這是本性善良使然。
“好了,這次就先饒了你。”蔣墨年點了點她的額頭。
宋知意喜笑顏開,她還以為蔣墨年會很難哄,沒想到撒嬌就搞定了。
“不過,要是下次你再這麼不珍惜自己,我就沒有那麼好說話了,就算是撒嬌也不行!”蔣墨年神情嚴肅,帶著不可商量的堅決。
至今想起宋知意倒下的那一刻,還心有餘悸,蔣墨年發誓,他的心髒經不起再次折磨。
宋知意舉起雙手,信誓旦旦地保證“一定不會了。”
“老公,你不知道,我當時了後悔了,中槍的那一刻,我多麼害怕,害怕再也見不到你,見不到小辰。”宋知意漸漸露出脆弱,和蔣墨年分享她的擔心害怕。
那一刻,她腦海裏閃過很多畫麵,從來沒有哪次,距離死亡那麼近,父母去世時,她恨不得也跟著他們而去。
然而,現在心有了很多牽掛,無法爽快放手,她的愛人,她的孩子,還有中意的事業,都是牽絆她的理由。
“好了,都過去了,以後我會守護著你,不會再發生這種事情了。”蔣墨年說完低頭輕吻她漸漸恢複血色的嘴唇,傳遞著互相的氣息。
至此,擔心受怕的情緒告一段落,宋知意安心地躺在床上,一瞬也不離開蔣墨年的身影。
“坐著也無聊,你也沒有好好給我說過安德烈,給我說說,好讓我了解了解潛在情敵。”蔣墨年見宋知意精神頭不錯,微笑著提議。
宋知意本就是閑不住的性子,白了一眼蔣墨年,倒是不反對他的話。
“安德烈算是我的學弟,當初來法國留學的時候,第一個和我關係好的法國本地人就是他。”提起那段時光,眼裏漸漸露出回憶。
蔣墨年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心裏很不是舒服,那個時候,是他唯一缺席宋知意人生的時刻,不過,還好她沒有被人奪走。
“我來這裏人生地不熟的,她雖然是我名義上的學弟,但其實沒有比我進學校多晚,於是就認識了。”
“那時候,我法語不是很好,他幫助了很多,在做課題或者有報告的時候,都是他幫我翻譯的。”宋知意有些不好意思,畢竟蔣墨年可是學霸。
蔣墨年沒想到安德烈居然這麼殷勤,作為男人,他明白那個時候,安德烈就對宋知意存了心思。
“你法語到現在也不好。”聽著妻子講述情敵的對她的種種幫助,不爽地說。
宋知意被懟的無話可說,不說她在法國沒有待多久,家裏出事她就匆匆回去了,就算她說的再好,這麼多年家庭生活,早就忘記得七七八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