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蔣墨年的話還是讓她不爽,鳳眸怒瞪,責怪,“還不是因為和你結婚以後,忙著對付小三小四了,哪裏有時間撿起之前學的東西。”
蔣墨年摸了摸鼻子,神色有些不自然,他和那些女人都沒有關係,隻是為了刺探宋知意對自己是否在意而已。
“那個,都過去了,當時誰叫你天天吵著要和我離婚的,國內有慕斯渲惦記,國外還有安德烈,我自然也讓你試試吃醋的滋味。”
蔣墨年一不小心就泄露了,那些看似花心,幼稚的舉動,隻不過是因為在乎,同樣想刺探在對方心裏的位置。
宋知意好笑地白了他一眼,“我才沒有吃醋什麼的,隻是覺得那些女人好煩人。”
“哼,就我一個人吃醋,太不公平了!”從鼻子裏發出冷哼。
宋知意哈哈笑出聲,對他的幼稚以為報以嘲笑。
“蔣墨年,你能不能再幼稚一點。”
對於她的嘲笑,蔣墨年倒是不在乎,縱容她。
“說回安德烈,在我的記憶裏,他一直是個開朗眼光的男生,我才會將他將弟弟一樣看待。”扯遠了兩人回歸正題。
想到安德烈的變化,宋知意高昂的情緒有些低落,熟悉的人突然性格突變,確實難以讓人接受。
“我怎麼都沒有想到,他突然會變成這樣,怎麼說呢,現在的他,多了幾分狠厲,多了幾分狠辣,開朗陽光不再,變有些偏執陰鬱。”宋知意眼裏的失落漸濃。
人心變化難以猜測,交友之道在於真誠,像宋知意這樣的人,認定了就是一輩子,不然她也不會舍身救他,此刻心裏肯定難受的。
“好了,不用憂心了,他隻是一時看不開,經曆得少,相信經過這次的事情,他會成長很多的。”蔣墨年低聲安慰。
低沉溫潤的嗓音入耳,宋知意點了點頭,眼裏的失落淡去幾分。
“墨年,你說人心怎麼變化這麼快,初見的他還是大男孩的樣子,怎麼轉眼之間,就物是人非了。”握住蔣墨年的手,宋知意有感而發。
記憶裏的人改變了模樣,不是向著美好的方向,確實有點難過。
蔣墨年握緊她的手,從小宋知意就被保護的很好,就算嫁給他,他也盡量守護著,保存她內心那份美好,很多醜惡的事物都不願讓她知道。
因此此刻她會如此想,這麼難以接受,蔣墨年也是理解的。
黑色的眸緊盯著宋知意的眼睛,神色堅決,像虔誠的教徒一般,“知意,不管其他人如何變化,我對你會一直如舊,永不改變。
蔣墨年是重諾的人,說出口的話從來不食言,特別是對宋知意,答應了的就沒有做不到。
“我知道,我對你也是如此。”宋知意滿眼感動,心裏的感覺無法用言語說明,憋了半天隻說出這句話。
兩人相視一笑,言語不需要太多,隻要一眼,互相都明白對方的情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