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宋知意,太過於遲鈍,沒有發現安德烈對她的感情,發現的時候,身邊發生的事情,讓她無暇顧及,現在她正視它,並整理完畢。

相對於病房裏悠然的宋知意,病房外站著的迪娜就有些焦躁了,本來她就對宋知意有愧,要不是為了參加她的婚禮,宋知意不會千裏迢迢地來這裏,就不會被安德烈那個變態抓走。

“墨年,你怎麼能答應知意和他單獨待在一起,要是出點什麼事情可怎麼辦?”提到安德烈時,她眼裏滿是憤恨。

喬斯摟住身旁要暴走的未婚妻,對蔣墨年的決定,他也有些意外。

不過更多的則是理解,宋知意的眼神告訴蔣墨年,安德烈不會對宋知意做什麼,因為信任,所以才會答應。

喬斯溫和地安撫,“沒事的,墨年既然答應了,肯定有他的道理,而且看安德烈的樣子,也不像再會做什麼蠢事兒的人。”

蔣墨年神色淡然,看不出他在想什麼,安靜地靠牆而站,目光靜注著病房門口。

迪娜顯然沒有喬斯那般瀟灑,從鼻子裏發出冷哼,“哼,要不是他,知意怎麼會變成現在樣子!”

“要不是墨年攔著,我非得可勁兒揍他一頓不可!”

握著拳頭,一副女戰士模樣的迪娜,喬斯熱忍不住笑了,她這小身板,怎麼可能揍的了安德烈。

揉了揉她的頭發,喬斯目光溫柔,任由迪娜滿臉憤恨,笑的恣意大方。

“頭發亂了!”迪娜不滿地拉開他的手,大聲抱怨。

蔣墨年心裏全在病房裏,但兩人的對話也傳入他的耳朵,他之所以同意,不過是對宋知意信任,相信她的眼光。

可時間一點點過去,安德烈還沒有出來,他就有點忍不了。

想著別的男人用深情款款的眼神,濃情蜜意地盯著自己妻子,他的拳頭悄悄捏緊,思考著要不要再揍那個該死的安德烈一頓。

病房,氣氛安靜,隻有宋知意的低語聲,安德烈眼睛不眨地盯著她,仿佛此別便是永恒。

“安德烈,你聽我說話沒有,我不是因為什麼要和你劃清界限,隻是不願你再耽誤自己。”宋知意手在安德烈眼神晃了晃,提醒他回神。

安德烈眨了眨眼,他不想破壞難得的安靜時光,不想相處的時間說這些。

安德烈想在腦子裏刻下宋知意的音容笑貌,發生這次事情,他心裏明白,兩人一別,不太有見麵的可能,他想好好記住她的樣子。

盡管時間流逝讓人變得成熟,可她眼裏依舊如同初次見麵,清澈純淨,她依舊堅強樂觀地享受著生活。

“知意,我知道了,很抱歉我讓你受傷,很抱歉我做的那些事情,那些卑鄙下流,不堪入目的事情。”

提起這個,安德烈眼裏的愧疚從然而生,因他的行為而後悔不已。

宋知意擺了擺手,頗不在乎地說,”行了,過去的就過去了,這些日子看到最多就是愧疚和自責,看得我我都累了。”

安德烈被她的話逗笑了,臉上的愧疚淡去了幾分,宋知意就是一各樣的魅力,這也是為什麼他放不下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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