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意摟著蔣墨年的腰,閉上眼睛,什麼話也不說。
自從知道慕父是殺父仇人,宋知意的狀態一直不太好,工作也不去了,稿子也不畫,每天木然地待在房間裏,像提線木偶一樣。
“知意,要不要吃點東西?”蘇汝琴滿眼心疼,蔣墨年把事情大概給她說了,因此在蔣墨年去公司的時候,就是蘇汝琴陪著她。
宋知意實在沒有心思吃東西,一想到一家人因為慕父的自私而慘死,她的心就難以平靜。
見宋知意搖了搖頭,蘇汝琴也毫無辦法,這些天該勸說的她也勸了,但是怎麼開解都沒有用,“知意,身體重要,若是親家看到你這樣,他們也會傷心的,我們不能代替他們在你心裏的位置,可是我們一定會代替他們守護你。”說完將宋知意摟進懷裏,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
蘇汝琴的安慰讓宋知意感情再次爆發,在蘇汝琴的懷裏哭成了累人。
“哭吧,哭吧,哭出來就好了。”蘇汝琴低聲細語地哄著。
宋知意哭了很久,耗光了力氣,沒有一會兒就睡著了,蘇汝琴細心地給她蓋好被子,輕手輕腳地走出房間。
蔣墨年不放心在家的宋知意,匆匆處理完公司重要的事情就趕回來了,蘇汝琴從樓上下來,剛好看到他,叮囑道,“知意才睡著,小聲一些別吵醒她。”
蔣墨年點點頭,走到臥室門口的時候放輕了腳步,小心翼翼地打開門,走到床邊。
宋知意安靜地躺在床上,這幾天一來,清瘦了不少,即使睡著眉頭也緊緊地皺著,蔣墨年越看越不是滋味,他放在手心裏嗬護著的人,卻因為慕氏幾次三番受難。
蔣墨年確認宋知意一時半會醒不來,走出房門去書房給陸濱打電話,“我要慕氏在五天之內股票跌停。”
沒有多餘的前綴,蔣墨年冷冷地開口,眼神暴厲,他本來打算等到找機會,慢慢地將事情揭發,還給宋父一個公道,可是看到宋知意的樣子,他無法再保持冷靜。
“是,總裁,我立刻就去辦。”隔著電話,陸濱都感受到了蔣墨年語氣的冷冽,也能想象到他此刻的表情,不敢有所等待,立刻去執行。
做完這一切,蔣墨年回到臥室,掀開被子輕輕躺進去,宋知意也醒過來,紅著眼睛委屈地叫著蔣墨年的名字,“墨年。”
“嗯,我在呢,再起睡會兒。”蔣墨年下巴抵在她的頭頂,聲音低沉性感。
宋知意聽話閉上眼睛開始睡覺,心安定了不少。
蔣墨年每天會盡量回來陪伴宋知意,而宋知意的情況也一點點改善。
而慕家就沒有這麼輕鬆了,公司上市資金出了問題,股票也開始大跌,加上蔣墨年采取的一係列強硬的手段,慕氏一點點地被納入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