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譏諷一笑:“隨便你怎麼說,等我報仇了,自然不會再執著於此。”紅衣沒有看曲逆天一眼,隻是放下一句會報仇的話,便離去。
紅衣飛落在一個安靜的地方,這裏很安靜,靜的可以聽到人的心跳,深呼吸一口氣,清涼的空氣迎麵而來,紅衣嘴裏呢喃道:“這裏,還是這樣,清新,你一定喜歡這裏的對嗎?我來看你了。”
早地上放著一座冰棺,她逐步走進,看著裏麵的男人:“想我嗎?我來看你了,其實我早就原諒你了,一開始都沒有怪過你,一開始都沒有。”紅衣軟弱的淚水早就留了出來,她也是個女人,也有軟弱的時候,不是嗎?
“主人。”南宮寒瀟不知什麼時候到來,紅衣擦了擦眼角的濕潤,又繼續偽裝了起來。
“你來這裏幹什麼,我不是下令過?任何人都不準來這裏,難道你不把我的話放在眼裏?”紅衣怒了,她想給那個男人一個安靜的地方,不想讓他再繼續參與這些是非。
南宮寒瀟自知不對,忙單腿跪在地上向紅衣請罪:“屬下知錯,請主人責罰。”
“哼,你才上任不久,就到今天這個地步,我有什麼資格怪你。”紅衣讓南宮寒瀟掌管第一殺手組,到今天,南宮寒瀟已經得到了全部人的認可,成為第一殺手組排名第一的殺手:“好了,說找我什麼事吧。”
“屬下是想來確認,計劃要照常進行?聽月閣閣主說,他不參與這件事,不知……”南宮寒瀟詢問紅衣,畢竟他的主人是紅衣,是冷閣閣主,雖然月閣和他們關係密切,但還是要聽紅衣的。
“一切照舊,瑾傾歌最近有什麼動向嗎?”紅衣並不是怕瑾傾歌壞了她的好事,而是發自內心的關心他,這個男人為自己付出太多,對自己太好了。
“動向倒是沒有,隻是月閣比較反常,很多關於皇宮的消息全部不接手,有人出萬兩黃金都沒有接,而月閣閣主,自從那次去找你,回來後就一直關在房間,任誰都請不動,主人你要去看他嗎?”南宮寒瀟知道他和瑾傾歌有些關係,不然怎麼會出現冷閣呢?他早就淡漠了,這樣守著紅衣就好。
紅衣沒回回答南宮寒瀟的話,冷道:“寒瀟,你太放肆了,雖然我當初讓你不要再叫我主人,可你別忘了,你依然是我的一條狗,你不覺得自己太多話了?”
南宮寒瀟跪在地上,低下頭不敢看紅衣:“屬下知錯,請主人責罰。”
“下去吧,以後不要讓我再在這裏看到你,否則……”後果自負,這些不用紅衣說,南宮寒瀟便懂。
“是。”
看到南宮寒瀟離去的背景,紅衣冰冷的榮有回複了溫柔:“你很久沒有見到,那個冷血無情的我了,對嗎?今天是我的不對,不該讓他們來打擾你,以後不會了。”
再等等,再過不久,一切都會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