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2 / 2)

“莫炎,他根本沒有背叛我,他隻是被人牽製了,愛情,是需要信任的,我一直都相信他,一直都信。”紅衣在宣布自己堅定的諾言,世界上最偉大的承諾,那就是義無反顧的去相信自己所愛的人。

即使沒有那條紅線牽連著他們彼此的靈魂,紅衣也依然會選擇相信莫炎的。

這就是,愛,愛上一個人,無論他是真是假,是對是錯,都會相信著他,支持著他。

或許有的人會不擇手段,可惜她紅衣不會,雖然是殺手,沾染了無數的血腥,麵對感情她一向都光明磊落,沒有半點算計,感情,是容不下陰謀算計的。

“衣兒……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我隻想得到你,我隻想讓你愛我。”瑾傾歌抱著紅衣,緊緊地抱著她。

紅衣快要窒息,快要喘不過起來,瑾傾歌的勁太大,她無法推開:“莫炎,你冷靜一點好嗎?其實我一直都喜歡你。”紅衣用前所未有的溫柔,嗬護著瑾傾歌,對著他說喜歡,瑾傾歌奇跡般的安靜了下來,眼中閃著亮光:“可是,喜歡不是愛,我喜歡你是因為你對我好,像一個哥哥那樣嗬護著自己的妹妹,不讓自己的妹妹受到任何傷害。”

沒有人注意到,瑾傾歌那束亮光,暗了下去:“我很感激你,卻不能愛你,一直以來我都關心你的,你感覺不到嗎?即使我用冰冷偽裝起自己,對你的關心你應該能感覺的出來,不是嗎?”

他感覺得到,越是關心,他就越是想得到紅衣:“紅衣,我愛你,我不要當你的哥哥,衣兒,我愛你,我真的愛你,莫炎……他死了,死了,死了,你放開自己,讓我來照顧你好嗎?”

“他沒死,傾歌,我剛剛說過,我愛著他,我一直相信他,若相信,我又怎麼會讓他死?”她相信,她愛,便不會讓他死,隻會用自己的生命,去嗬護。

“什麼?你說他沒死?”瑾傾歌略帶醉意的看著紅衣,詫異的不敢相信紅衣所說的話:“他怎麼會沒死呢?我明明看到,他死了的,我明明看到你刺傷了他的身體。”

“是,我是刺傷了他,但卻沒有要他的命,而是封住了他血脈,隻要打通便可再一次的醒來。”說起莫炎,即使臉上冰冷,眼中還是有著溫情:“我曾答應他,不會再參與任何是非,我不想讓他知道自己還像以前那樣殘忍,傾歌,你知道嗎?莫炎他是個單純的孩子,很陽光,他的笑容可以溫暖一切,可以化解一切的仇恨。”

紅衣享受的回想莫炎單純的笑容,溫暖人心:“若不是他被控製,他絕對不會參與到組織裏,莫炎他是很單純的,我不想讓任何殺戮來沾汙他的一切。”

瑾傾歌聽得有些入神,在江湖打滾,有誰不是沾滿了鮮血?他也曾想回到以前的自己,單純。

當一個人太複雜了,殺了太多的人,開始有罪惡感,很想回到那個單純的時候:“他真的是這樣的一個人嗎?”

“恩。”紅一點點頭。

瑾傾歌笑了,他明白了紅衣,為什麼會愛上瑾傾歌,那樣的一個男人,的確是稀有的。

“傾歌,能告訴我你和太後的事嗎?”紅衣語氣依舊溫柔,在瑾傾歌麵前已經不需要什麼偽裝了。

“當年太後還隻是皇後的時候,剛剩下我,便讓人把我送出宮,還安排了一位師父,教我讀書習武。”這些瑾傾歌也是聽自己師傅說的:“她之所以把我送出宮,是因為,那個時候她沒有皇後的實權,那些妃子都踩在他的頭上,她怕她的兒子被那些妃子算計,便買了賤妾的兒子。”

紅衣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身為人母第一個考慮的就是孩子的安危:“現在?她讓你登皇位嗎?”

“不,其實太後一直都不想讓曲夜零當皇上,而是曲夜零野心太重,太後養了他而是幾年,也是有感情的,她不想讓曲夜零死,所以這麼多年一直在幫著他。”這點倒是讓紅衣有些意外,太後竟然沒有也行。

“那,冷尚書呢?他和冷尚書算計我,可有其事?”瑾傾歌沉默了一會,開口:“不是我在為太後開脫,而是事實,太後的確和冷尚書有一段過往,冷尚書一直迷戀太後,所以一直幫著曲夜零,關於算計你一事,完全是他和曲逆天還有冷月夜做的,和太後沒有半點關係。”

紅衣輕笑:“你不需要和我解釋,我信你,至於太後的命?那就說不準了。”

她紅衣從不做沒把握的事,更不說不確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