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進鬥金?李大偉想不出以自己目前的能力,靠著什麼辦法才能做到。
看著神態疑惑的李大偉,李明明神秘的一笑:“你呀,白占了副總編這個位置了。我問你,副總編的職責是什麼?”
聽著李明明這麼問自己,李大偉心中頓時對她生出了一種瞧不起的心態:報社副總編能幹什麼?我和你說,你一個夜總會的女人能知道嗎?就即便是告訴你了,你懂嗎?
仿佛擁有讀心術一般的李明明似乎看透了李大為此時的想法:“哼,你別瞧不起我。我知道的套路保證你想都想不出。我知道,你需要負責晚上給報紙的每個版樣簽字,報紙在印刷前都要出一個版樣的對不對?而版樣上除了刊登明天的新聞,還有附帶有廣告,雖然你隻是負責審核新聞稿子的質量,但其實是連同做的廣告也都一起簽字了對不對?”
李大偉心中一驚:是啊,這個女人果然不簡單,她怎麼知道的這麼詳細?
“不回答,我就當你是默認了。”李明明接著說:“在報紙上做廣告是要花錢的,這個誰都知道。我給你一個成型的廣告內容,你將某一天的報紙樣板中其他的廣告撤下來,將我給你的換上去,打印出版樣來,簽上字,再將這張有我給你的廣告和有你簽字的版樣拿給我。最好你還能通過財務那裏搞到一些普通增值稅發票。剩下的事情交給我處理就可以了。這,你明白了嗎?”
聽著李明明的步步講解,李大偉心中一亮,頓時想明白了這條生財的道路究竟是怎麼回事:是的。做廣告都要花錢,但是李明明給自己的廣告實際上卻是沒有交給海城日報社一分錢。因為自己隻需要打印出版樣,簽上自己的名字,再交給李明明。之後,再換上原來的廣告內容,按照正常的報紙出版。交給李明明的版樣因為有海城早報副總編的簽字和早報這份偽造的“真實版樣”,李明明就可以拿著這個看似很真實的“版樣”去商家那裏申請廣告費用。但實際上第二天的報紙上根本沒有這個廣告,所以,他們就不用給海城日報社交一分錢的費用,那麼,申請下來的費用自然就放在他和李明明的錢包了啊。
而那個發票就更好說了,也是可以通過花錢買到,將財務買通,給報社返幾個稅點就可以了,這樣的事,他以前也沒少幹過。
至於,李明明是如何申請廣告費又不用真的將廣告見報的?這個問題,她早就想好了。“霧非霧”的後台老板經常在國外待著,總部則在天朝首都,她這一個類似於“分店”的夜總會,隻需要將一年的花銷一起上報給總公司那裏,有發票就可以了,不會詳細去查這錢究竟是怎麼花的,花在哪裏有什麼效果了。
高!實在是高!李大偉對這個和自己一個姓氏的女人伸出了大拇指:“不愧是女中豪傑,真是佩服李姐的高招了。能和我透露一下,你是怎麼想到這個辦法的嗎?”
李明明並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反倒是問了李大偉一句:“怎麼樣,敢做嗎?”
“有什麼不敢的,簽個字的事,版樣我也會出。晚上我做夜班的時候,想弄幾張就弄幾張。你負責前期的廣告內容和後期的收錢分賬就行。”李大偉毫不猶豫的說道。
李明明沒有想到李大偉答應的如此痛快。要知道,這事如果被查出來可是要負法律責任的。自己的前任……,不就是因為這件事暴露,悄悄的移居到國外了嗎?
不管了,既然他李大偉都不在乎什麼風險,自己又操的什麼心,賺錢才是正道。
這時,岑雲竹也適時的出現在李大偉他們的包廂門口。佳人已至,李明明很自覺的退出了包間,給這倆個人騰出了二人世界的空間。
有錢、有權、有美人在懷,此時的李大偉仿佛置身於雲端之上,飄飄然,忘乎所以了。他端著盛滿紅酒的酒杯對著岑雲竹紅統統的嘴唇親親一啄:“以後,除了我,誰也不準陪。知道了嗎?”
岑雲竹小鳥依人的順勢躺在他的懷中,溫順的點了點頭。接著,房間中一片漣漪……
有了李明明高明的“生財之道”、有了岑雲竹更加溫柔的婉轉侍奉,李大偉越發肆無忌憚的留宿在外。
終於,讓高紹紅徹失去理智了。
她以為李大偉是與趙寒梅在暗中勾搭,將一腔怒火完全轉移到了無辜的趙寒梅身上。
隻屬於趙寒梅的“世界末日”,就要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