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會若是爺發怒的時候,他這把老骨頭,也好盡快的逃脫。
“王妃,別忘了剛才答應老夫的這管子,交給青衣侍衛便可,老夫告退了。”徐大夫說著,便看了夜晟的一眼,在夜晟還沒來得及趕他走的時候。
徐大夫便已經提著藥箱,匆匆出了房門,這腿腳從來沒有這般的好過。
“跑的還真快。”夜晟看著徐大夫的背影,唇角展現出一抹笑意,他今日可真是沒有打算責罰他什麼。
這老東西逃命一般的就跑了,這若是再摔一跤,那可就麻煩了。
“可見你平日裏人品是有多麼的差勁。”宮初月聳了聳肩,她可是很清楚,徐大夫為何要逃這麼快,這種事情夜晟已經做過不止一回了。
上次,她不過就是對著青衣笑了笑,這貨就將人家給罰了。
麵對這樣的事情,她還能夠說些什麼呢?
青衣的眼裏是有南橘的好嗎?怎麼可能對她產生什麼思想?這夜晟真不知是怎麼想的,腦回路總是比別人奇葩幾萬倍。
“本王豈是那麼小氣之人?”夜晟自鼻間輕哼出聲,背著手,走到了桌案之前,開始處理堆積的文書。
身為攝政王之後,他所需要處理的事情,可是成百倍的增加。
宮初月看這樣夜晟忙碌的身影,眼底有著濃濃的心疼,倘若夜晟以後真的成為了一國之君的話,那到底會忙碌成什麼模樣?
什麼事情都需要他親力親為的去操刀。
這皓月國到底是頹廢到了什麼地步?宮初月有些不能理解,皓月皇在的時候,她也沒覺得這皓月國有多大的動蕩,也沒看到皓月皇每日裏有多麼的忙碌。
怎麼到了夜晟這裏竟然有這麼多的事情?
“夜晟,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宮初月緩緩上前,此時的夜晟正盯著眼前的公文,眉頭緊緊的皺著,臉上帶著一抹輕微的怒氣。
宮初月有些心疼的按住了他的眉頭,想要將那近乎打結的眉頭給撫平,但是也僅僅隻是一瞬間的時間。
“正好,一人看一半。”夜晟抬頭看了宮初月一眼,便放下了手中的筆,隨手推了一半的公文到了宮初月的麵前,順帶著還不忘抽出了一支毛筆遞給宮初月。
宮初月滿臉都是錯愕的神色,她不過就是隨口一問,這男人竟然來真的?將一國之事,就這麼的交到了她的手中?
這是變態吧?就不怕她將皓月國給毀了?
僅管如此想著,宮初月還是打開了麵前的公文,看到最後她才發現原來這些公文已經是三皇子批閱了之後,送到夜晟這邊,做最後批注的。
這便是攝政王的權限!
宮初月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些公文大多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不得不說,在這治國理家的方麵,三皇子還是很有一套的。
至少,三皇子的那些批注,在她看來已經很完美的了,宮初月隻是隨手添上了自己的想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