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初月是怎麼都沒有想到,她不就是恢複了一下記憶,一不小心將憋了很久的本性給暴露了一點,怎麼就扯上玩火了?
她到底哪裏玩火了?玩火自焚的一直都是他吧?
“我什麼都想幹……”夜晟伸手一把攬住了宮初月的肩膀,歪著腦袋湊近了宮初月的耳邊,低聲的說著,那噴湧的炙熱氣息,不斷的拍打在宮初月的耳垂與脖頸之上。
宮初月有些無力的縮了縮脖子,將腦袋往外靠了靠,掙紮著想要逃出夜晟的懷抱,但是奈何夜晟卻仍舊是將她給死死的摟著,根本不給她掙脫的機會。
“夜晟,這裏可是國公府。”宮初月緊咬著牙關,小聲的說著,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做這些小動作,萬一被看到了,那該是多麼的尷尬。
“嗯,咳咳咳……”果真是擔憂什麼來什麼,宮初月這才剛剛擔心有人看到,在他們的身後,便傳來了老國公的咳嗽聲。
伴隨著,這聲音,宮初月全身一僵,甚至就連那臉部的表情,也都隨之僵硬了起來。
“嗬嗬……”夜晟看著宮初月這般可愛的表現,頓時便開心的大笑了起來,說到底她還是一個小女人。
“笑什麼笑?還不都是因為你?”宮初月伸手,狠狠的在夜晟的腰間掐了一把,臉上羞紅一片。
夜晟悶哼一聲,卻是趁著側頭的功夫,那炙熱的雙唇,擦過了宮初月的臉頰。
本就是故意的舉動,卻是撩得宮初月雙腿一陣酸軟,臉上帶著的紅暈,此刻看起來是更加的泛紅了。
“回府後,為夫甘願受罰。”在離開宮初月耳畔的瞬間,夜晟輕聲的說著。
他這不說還好,一說便令宮初月又想起了,那床笫間的淤泥之事。此刻是連掌心都開始滾燙了起來。
“一定是剛才的毒藥,還未完全退去。”宮初月晃了晃腦袋,給自己的不正常找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倘若不是這般的話,她有如何會被夜晟輕易的一個撩撥,便動了情呢?這也太不像她自己了。
宮初月強製自己目視前方,不去想夜晟那撩人的邪魅笑容,甚至就連用晚膳的時候,都是一言不發的。
這一幕,將宮宴上匆匆趕回的鎮國公和兩位公子,看的是一愣一愣的,好在他們在宮宴上,已經用了晚膳,否則今日的這一頓飯,非得將他們給吃出病來不可。
老國公悶不吭聲的在吃飯,臉上的神色有些變幻莫測,攝政王更是一如往常的冰冷,最為奇怪的就是宮初月了,臉頰通紅,但是一張臉卻是死死的板著。
國公府兩位公子,朝著慕容氏看了過去,以眼神詢問,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慕容氏卻是對著他們緩緩的搖了搖頭。她也很無奈,隻是準備個晚膳的時間,她根本就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好嗎?
“兩位表哥,這麼清閑,不如坐下來一起吃?”宮初月放下了手中的碗筷,對著人人露出了一抹帶著陰險的笑容。
宮初月這種模樣,他們已經好久都沒有見到過了,就是在這一瞬間,他們便一口同時的驚呼道:“表妹這是恢複記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