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現在才知道。”宮初月聳了聳肩,繼續大口大口的吃著,那踩在椅子橫棍上的腳,不由自主的又開始抖動起來。
連帶著整張桌子都在微微的晃動,這若是沒有恢複記憶,宮初月憑借著那些微的矜持,在眾人麵前也是不會做出這種動作的。
隻是,都已經熟成這般地步了,再裝還有什麼意義嗎?
夜晟撇了一眼宮初月那不斷抖動的雙腿,唇角露出了淡淡的笑容,這才是他最初見到的那個女人。
“看什麼看?我吃完了,準備回府了。”宮初月掃了一眼夜晟,將那碗筷往桌上的啪的一放,便朝著努了努嘴。
這男人就是欠收拾,整日裏腦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東西!不過想想也是第一次見麵,就能夠爬上她的床,她還能指望夜晟能有多正經?
“為夫這就來。”夜晟輕輕放下碗筷,也不計較他是不是還未曾吃飽,便追著宮初月的身影離去了。
留下了麵麵相覷的眾人。
“這兩人是怎麼回事?”大公子對著鎮國公不解的問道。
“你都不知,我怎會知道,父親可是知曉?”鎮國公看了一眼,仍舊在兀自吃著晚膳的老國公,猶豫了幾許,還是開口問道。
這今日發生之事,一件件一樁樁的全部都出乎了他們的預料之外,這攝政王和攝政王妃卻又不像是尋常的樣子的。
“怎麼,人家夫妻二人,忍不住想要回去度二人世界,你們也要跟過去問清楚,人家到底想要怎麼過日子嗎?”老國公嚼著口中的飯菜,有些沒好氣的說著。
這樣一個二個的,都朝著他看,他又不是神仙,哪裏會之後到宮初月那古靈精怪的丫頭腦子裏在想什麼?
別說那丫頭了,甚至是就連夜晟那小子,心底的打算,都不是他能夠看的透的,這年頭的年輕人,一個個都神秘兮兮的。
這皓月國那些個皇子王爺的,一個個又有哪個是簡單的?
“娘子這般急著回府,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與為夫溫存嗎?”夜晟隨著宮初月上了馬車,看著宮初月繃著一張臉,坐在角落內,不怒反笑。
這嘴裏說出來的話,卻是沒個正行的,一言一行間都邪魅無常。
“夜晟,你能不能正經一些?”宮初月伸手抵住了夜晟靠近的身子,朝著他嬌顛的說道,這家夥難道真的以為,她迫不及待的回府是要和他一起滾床單嗎?
這貨神經病吧?
“娘子難道不喜歡為夫這樣?”夜晟壓低了身子,雙手撐著車壁,將宮初月牢牢的禁錮在了他身前那寸許的地方。
宮初月眉心微皺,喜歡是喜歡,但是這種東西是能夠輕易說出口的嗎?
“娘子臉紅了。”夜晟輕笑著地下了頭,幾乎與宮初月麵貼麵的保持著平視的姿勢。
“哪有?”宮初月一驚,伸手摸了摸臉頰,並沒有發燙的跡象,這一縮手,才反應過來,她這是又被夜晟的給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