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算是被宮初月這折騰死了,這女人興致勃勃的說著的同時,身子不由自主的傾向了他。
宮初月或許是沒有發現,但是夜晟卻是時時刻刻的都感受到了!
這女人就不能不要動來動去?在夜晟的鼻間,獨屬於宮初月的氣息,不斷的侵襲而來,擾的他心猿意馬……
夜晟皺眉看著宮初月,唇角微微抿起,眼底已經有了一絲冰冷的光澤,但是宮初月卻是渾然未覺。
仍舊是在忘我的講述著,滔滔不絕的。
甚至還越講越興奮,完全的沒有注意到,夜晟此刻全身已經僵硬了,那摟著宮初月腰身的手,緩緩的收緊。
將她整個人禁錮在自己的懷中。
直到這一刻,宮初月才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夜晟!”宮初月緊張的想要退開,但是夜晟那有力的手臂,將她緊緊的給包裹。
根本不給她掙紮的餘地。
“夜晟你流氓啊!這可是在馬車上。”宮初月緊張的小臉通紅,在夜晟的耳邊小聲的嘀咕著。
“為夫哪裏流氓了?明明就是你先勾引的我。”夜晟有些不滿的看著宮初月,這女人現在是越來越不將他給當回事了。
這種事情,竟然還推脫的嗎?
是他最近自製力太好了,讓這女人忘記他其實是很厲害的嗎?
“我……我哪有?”宮初月縮了縮腦子,仔細的回想了一下,她似乎還真是沒有做過什麼事情啊!
這一路她不都是在幻想著大長老的事情嗎?
宮初月是怎麼都想不明白,便直覺的認為,夜晟就是想要耍流氓,才隨便找了個說辭。
夜晟緊了緊手臂,氣息沉了下去,給了宮初月一個晚上再收拾你的眼神,之後便一聲不吭,像是出神了一般。
宮初月有些不解,這就沒事了?放過她了?
但是,以她對夜晟的了解,似乎這人最喜歡的便是秋後算賬吧?到時候隻怕會死的更慘!
“怎麼了?”在大約過了幾分鍾之後,宮初月終於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這簡直就是不符合常理啊,莫非是夜晟的寒毒還未曾好徹底,現在又犯了?似乎也不對,現在不是冬天啊。
宮初月在心底做了無數的假設,卻沒有任何一條能夠占理。
“內力突然控製不住……”夜晟緊咬著牙根,不斷的調息著,與體內那一股躁動的內力抗衡。
這還是他在清除了蠱蟲之後,第一次遇見這樣的情況,之前徐大夫便說了,他身體餘毒未清。
但是,卻沒有發生過內力不受控的情況。
宮初月著急的扣住了夜晟的脈搏,順帶著用血石仔細的檢查著夜晟的身體。
但是,血石對於內力的掌控與治愈,隻能起到輔助的作用,夜晟還是隻能靠他自己!
“青衣,尋個僻靜的地方停下。”宮初月從夜晟懷中掏出了帕子,輕輕的擦拭著,他額頭的冷汗。
她還是沒有,隨身攜帶帕子的習慣。
“是。”青衣之前便已經察覺到了,爺氣息不穩,他還以為是馬車內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