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爾懷裏的女孩兒突然拿起他手裏的牌子舉了起來,然後全場都聽到她嬌脆的聲音,“我出兩億元。”,拍賣師嚇傻了,全場都嘩然。兩億元?哪有這麼競拍的,這純屬是冤大頭行為……拍賣師反應過來,結結巴巴極不專業地問,“丹尼爾先生……這,這……算不算……?”
女孩兒歪頭看著丹尼爾,眼神和臉蛋兒顯得那麼的天真純潔無辜,丹尼爾也看著她,所有人都清楚看到他的眼眸裏寫著複雜的情緒----無奈的寵溺的,偏偏就沒有一點點責備,無疑這不是冤大頭應有的態度,然後他抬起了頭,清清楚楚地說,“當然算,我的寶貝喊出來的價格怎麼能不算呢?”
“這個……還有沒有人再加價?2億元一次,2億元兩次,2億元三次”拍賣師絕望地下錘,“恭喜丹尼爾先生以兩億元價格拍得這件清乾隆瓷瓶……”
“丹尼爾先生,這次競拍可以說完全是因為這隻清瓷瓶組織的,可是卻是您唯一一次的失手流拍,競拍會的損失……”
沒等對方話落,丹尼爾卻將指間一張金卡擲了過去,“錢都在裏麵,瓶子我現在就拿走。”,對麵的人已呆若木雞。
歐陽治走進包間,看見他進來坐在沙發看報的沈四吃吃笑了兩聲,“我聽說頂頂大名的丹尼爾身家陡然間降了2億……”,歐陽治沒說話隻是將手裏的東西向沈四擲過去,沈四悶哼一聲把那隻瓷瓶抱了個滿懷,“嘖嘖,2億的瓶子呢,也就我們寶貝兒長著一雙慧眼,怎麼就值2億呢,我得仔細鑒賞鑒賞。”
“都是你慣的。”歐陽治說著坐下來,不客氣地拿過瓶子來也看,“拿這沒用的東西做什麼呢?是她拍的,回來連碰都沒碰,還是我幫她抱回來的。”
沈四搭話,“擴口,長頸,細腰,圓底兒,像不像個大胸女人,就用它給我們寶貝做尿壺吧,你說好不好?就看著她用,看她敢不敢當著我們的麵……細細的一條線,脆脆地聲音滑進這2億的瓶子裏是種什麼感覺?”
歐陽治笑起來,“這麼說要抬舉這破瓶子了。”
22歲的斯人叛逆期似乎來的格外晚了點兒,可是它說來就來,洪水猛獸。以前的她滴酒不沾,沾一滴就醉的不成樣子,現在的她稱不上千杯不醉,可是卻著實有了些酒量,她的身影蝴蝶一般,日日流連於幻七酒吧和俱樂部。她的身邊圍著一群的狂蜂爛蝶,喝酒,碰杯,大聲的說笑調情,微帶醉態的她還會滑下舞池,瘋狂地在一群男人中間扭動身體。明明是一幅文靜單純的臉蛋兒,完全與這樣糜亂的環境格格不入,就像誤入狼群的小白兔,可是當那雙純潔的眼眸故作嫵媚地迷醉、醉生夢死地眯起,那種風情卻遠比那些久混情色場的狐狸精還要惑人。所以隻要她一出現,她的身邊絕不會缺少男人,更有甚者會有男人為誰先和她碰杯而爭風吃醋,她格格的笑,笑的無邪又嫵媚,你吵你的,你掐你的,她早滑進舞池與另外的男人跳起大膽熱辣的貼麵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