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孫先生也是?”南宮鳳鸞問道。
“嗯!”趙純良點了點頭,而後說道,“我進去的似乎孫先生還有一口氣,臨終前讓我去一趟孫家莊。”
“孫家莊?什麼地方?”南宮鳳鸞問道。
“我也不知道,隻能讓人去查。”趙純良說著,拿起手機打了幾個電話出去。
沒多久,電話那頭就回了消息。
全神州,孫家莊有三十八個,而其中距離海市最近的,是距離海市七十多公裏的地方。那裏有一個孫家莊,因為裏頭住的人都姓孫,趙純良調查了一下孫先生的身份,發現這個孫先生與那孫家莊並無什麼關係,而且孫先生的祖籍也不是海市所在省份的,這讓趙純良有些詫異,因為按道理來說,孫先生在海市混的如此風生水起,那外地人的可能性就非常小了。
趙純良再讓人仔細的查了一下,總算是查出了一些端倪,這個孫先生在三十年前曾經改過一次戶口,在這之前,孫先生的戶口所在地,就是七十多公裏外的那個孫家莊,孫先生在改過戶口之後,就徹底的斷絕了和孫家莊的任何關係,不過,趙純良的人無孔不入,還是查到了一些線索,比如孫先生曾經以他人的名義給孫家莊捐助了一筆錢,修了學校,修了路之類的。
“那應該就是那個孫家莊了!”南宮鳳鸞說道,“良兒,你打算怎麼做?”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趙純良臉色嚴肅的說道,“既然孫先生臨終之前用最後一口氣拜托了我,那這件事情我無論如何也得幫孫先生完成了。”
“那我們跟你一起去!”南宮鳳鸞說道。
“嗯!”趙純良點了點頭,現如今神州大地上能夠對趙純良造成威脅的人實在是不多了,所以趙純良帶上南宮鳳鸞和蒹葭也沒覺得會有什麼影響,而且還有蘇阿蠻在,兩個人足以應對任何的問題。
四人開著車,飛速的前往了七十多公裏外的孫家莊。
孫家莊,是一個小村子,村子裏人口也就七八百左右,不過很令人驚訝的是,這個村子的人幾乎都留在了村子,不管是老人還是年輕人,按道理來說,現在很多年輕人都進城務工了,這樣會有更好的機會,可是孫家莊的年輕人卻並沒有如此。
趙純良的車子在一個小時後抵達了孫家莊。
孫家莊的村子口,是一條不大不小的河,一座不知道多少年的古橋連接了孫家莊和外麵的世界,趙純良到孫家莊的時候是下午三點左右,剛下車,就看到村口聚集著不少年輕人,正在鬥狗。
鬥狗鬥雞,這都是很多鄉下地方傳承了很多年的娛樂項目,鄉下人沒有城裏人那麼嬌貴,覺得狗就是牲口,不用供起來,所以經常會有一些人養著幾條狗,然後和村裏的其他人鬥狗,一般鬥狗都會有賭注,所以很容易聚集起一幫人。
趙純良的車算是不錯的車,路虎攬勝,所以停在村子口的時候,著實的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特別是車上還下來了兩大村民從未見過的美女,那吸引力絕對是超強的。
趙純良帶著南宮鳳鸞等人走到了村口那群人的邊上,問道,“請問村長家怎麼走?”
“外地人,我們村不歡迎外地人,你想找村長,那可沒門。”一個年輕人笑著說道。
“我找村長有要緊事。”趙純良說道,“麻煩告知一下,他見不見我們是他的事情,但是我們一定要把一些話給他帶到。”
“都說了,我們村長不會見你們的。”一個腦袋碩大的男人挖了挖鼻孔,說道,“你現在進村,保不準得被人轟出來。”
“為什麼你們村不願意外地人?”南宮鳳鸞問道。
“那當然是有原因的。”大腦袋男人從上到下打量了一下南宮鳳鸞,說道,“美女,你要是嫁給我們村的人,那就可以進我們村了。”
那男人話音剛落呢,趙純良一個耳光就扇了過去。
這一耳光打的賊拉響亮,把那男人給直接抽飛上天一米多,然後轟然墜倒在了地上。
這下那些圍觀的人可受不了了,吆喝著就要朝著趙純良衝過來。
趙純良也不廢話,從腰間拔出帝劍,手一抖,說道,“不想死的過來。”
“這是…”
所有人都站在了原地,愣愣的看著趙純良以及趙純良手裏頭的帝劍。
“你特嗎敢打我,老子我要…”那被趙純良抽飛出去的人從地上爬起來,剛喊出這麼幾句話後,也站住了身子。
“這…這特嗎不是神劍麼?!”那人驚訝的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