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年相信夏安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雖然說不上理由,但這絕對是個意外。楊瀟和陳璐走進來,陳璐直接牽起夏安的手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夏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陳璐看著夏安,她不敢相信夏安會做出這種事情,還是,另有原因。
“事情就是你們看到的樣子。”夏安並沒有多做解釋,她不想又是因為自己而連累了他們。
楊瀟問:“這件事情媒體怎麼會知道的這麼早?難不成…。”眼睛看向夏安,並沒有再說下去。
夏安捋了捋淩亂的頭發,回答楊瀟的問題。“你覺得我大張旗鼓的請來媒體就是為了報導我自己的醜聞。”
“也就說媒體不是你找來的。”張小年開口說道:“那會是誰呢?費盡心思找來媒體不單單隻是為了讓你出醜,難不成真正對付的人其實是你。”
夏安卻毫不在意,漫不經心的說:“至少知道了他的目的得逞了,夏氏集團一定會因此事而名譽受損,倒是幫了我一個忙。”
陳璐查看著手機新聞,剛才還有報導的現在消失的了無痕跡。“咦,怎麼這麼快就,沒有了。”
“出了這樣的事情,為了挽回公司的顏麵肯定是極力的將這件事情壓下來。”夏安的眼睛裏出現一絲鄙夷,“為了錢和名譽他還真的是什麼都做的出來。”
“你們先回去吧!不用管我。”夏安做回椅子上,對他們說:“他們頂多關我幾天就放出來了,再說了我還是未成年呢,他們還不敢把我怎麼樣。”
雖說是對楊瀟他們說的,但確是對張小年一個人說的。直到他們的離開夏安雙手無力的垂在椅子兩邊,要裝出一副平靜的表情還真的是挺難得,不然,怎麼能騙過他們。夏安不停的在想那些媒體究竟是誰找來的,難不成是蕭韻?她自導自演的演了一出戲,到最後卻害的自己的孩子沒有了。這種想法很快就被推到,蕭韻本來就是那他和夏鄭源的孩子將來能繼承財產,她絕不會拿自己的孩子冒險,這個問題一直讓夏安想不通究竟是誰。
醫院手術室的門終於打開了,呆著口罩的醫生走出來,夏鄭源走上前問:“醫生,孩子有沒有事?”
“很抱歉,我們盡力了,孩子還是沒有保住。”醫生搖了搖頭,說:“大人現在已經脫離危險了,不過,有可能終身都不能再生育了。”
“謝謝醫生。”夏鄭源坐在吸煙室內一根接著一根不停的抽著煙,滿臉惆帳,好不容易有了孩子卻還是失去了。直到整包煙都吸完夏鄭源才起身去病房看蕭韻,肺部吸入了太多煙,不停的咳嗽著。
吵醒了趴在床邊睡著的蔣晟瑞,蔣晟瑞抬起頭看著夏鄭源。夏鄭源走過來摸了摸蔣晟瑞的頭說:“小瑞,你叫司機送你回家吧,明天還要上學,這裏有我照顧你媽媽。”
蔣晟瑞乖乖的點點頭,拿起沙發上的書包出了病房。夏鄭源將背靠在沙發墊靠背上,閉上眼睛沉思。一麵是他的親生女兒,一麵是他的現任妻子,他不知道該幫誰?夏安現在還在拘留所裏,蕭韻還在昏迷中,因為媒體的報導導致公司名譽受損,好不容易花了不少錢將這件事情壓下來,現在又麵臨著蕭韻流產的事情到底是不是夏安做的。
思來想去終歸是欠夏安太多,天微微亮時夏鄭源便開著車來到夏安被拘留的警察局保釋夏安。蕭韻流產本就和夏安無關,是她自己一腳踩空從樓梯上摔下。夏鄭源保釋夏安,夏安也不會覺得感動,夏鄭源並沒有責怪夏安反而告訴夏安蕭韻這輩子都無法生育。
夏安卻是一臉雲淡風輕,夏鄭源試著問夏安:“蕭韻流產你真的沒有和她發生過什麼爭吵之類的。”
“怎麼不說是她自己不下心從樓梯上摔下來。”夏安冷冷的說,不帶有一絲的感情看著夏鄭源,質問他“媽媽從樓梯上摔下來你有想過是人為的還是你所謂的意外。”
“……。”夏鄭源啞口,那是他這輩子做過最後悔的一件事情,本想著將欠夏安媽媽的好好彌補在夏安的身上,誰知道夏安竟會和他為敵。
關於那件事情,學校早已知道,全校學生都在不停的八卦著關於夏安的家庭狀況。湘南高中的校長本打算將夏安開除,畢竟夏安害死了蕭韻的孩子,為了學校將來的名聲不得不將啊開除,但是,他們隻看問題的表麵根本不會理會真正的原因。如果不是夏鄭源出麵解決夏安學校的問題,恐怕在事情發生後早已將夏安開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