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是災難的初始,並不是每一個舉動都能將情感恰到好處的深入人心。
——拜逆隨著眾人傻樂,他其實並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綻放笑容,或許是被氣氛感染的吧!
——他不知道眾人為何會發笑,但他感覺得到起因是他自己,而且笑聲中不含惡意,所以某種快樂的因子在他體內滋生。臉上自然而然流露出笑容。
——戰鎧並不能夠很好得理解拜逆臉上的這種單純笑容。更早得經曆過戰爭與征伐的他過早得成熟。但這成熟顯然有著極大的局限性,眼前的景象正是他所厭惡的。
——拜逆的臉正與他記憶中某些調戲女子而洋洋自得的紈絝子弟嘴臉重合。戰鎧怒不可涉,就如同過往一樣掄起戰斧斬向了拜逆。
——拜逆的發絲被斧風吹拂向腦後。
——他恐懼了,為什麼這個世界連笑容都不能容許?或許在他心目中這個問題的答案超出了生命的價值,他連本能的閃避都沒有,隻是思索得發呆,笑容變得僵硬。
——把長劍架住了劈向拜逆的玉斧。
——持劍人是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一件白衣不著灰塵,下擺略長不能看見鞋樣,隱約可見鞋底是一塵不染的素白。此刻她臉頰的粉紅已經褪去,被汗水打濕的前額以及緊咬的牙關可見她此時的吃力。
——“傻子麼?躲開啊!”這個姑娘的聲線十分輕柔,怒喝起來都顯得嬌滴滴的。
——戰鎧顯然還沒有搞清狀況,收了戰斧,一邊說話一邊拍打自己的胸脯。
——“姑娘放心!我戰鎧最恨這種欺負弱女子的小人了。有我在,他休想碰你一根毫毛。”
——“什麼?弱女子?你這臭小子說誰呢?女人怎麼了?女人就該天生做男人的附庸嗎?”
——柳惜顏舍棄了詰問拜逆進女廁的初衷的念頭,決定先好好教訓一下這個輕視女性的“死胖子”。
——要是戰鎧會讀心術的話,怕是要大聲呼冤了。
——“肌肉啊!這是肌肉啊!要叫也得叫猛男吧!滿身脂肪的那才叫做胖子啊!”
——或許戰鎧自己是十分喜歡這發達的肌肉組織的,但柳惜顏是必定不情願這健碩的肌體長在自己苗條的身段上的。因此柳惜顏橫斬向戰鎧的長劍是毫不憐惜的,好像恨不得從戰鎧身上剜下幾塊肉來一般凶狠。
——可能某些器官發育不夠完全,戰鎧體內憐香惜玉的情愫並不是太多。看見柳惜顏如此不遺餘力的攻擊,體內好戰的血脈被激活。戰鎧猛烈地回應,一時之間兩人打得難舍難分。
——戰鎧憑借神力震開了長劍,玉斧砸向柳惜顏。
——柳惜顏側避攻勢,空著的左手印向戰鎧胸膛,掌力綿綿若水。
——戰鎧則不閃不避,反迎向前頭,左手握拳襲向柳惜顏右肩。
——柳惜顏見此也不退讓,兩人就此碰撞在一起。
——旁邊一幹充當背景的眾人傻眼了,這是鬧哪出啊……
——眾人感覺腦仁抽疼,這三家夥可都是狂戰士營的,死一個都是莫大損失啊!
——可是阻止的人還沒有來得及動作,兩場衝突就莫名其妙的開始和莫名其妙的結束了。
——柳惜顏掌力綿綿若水,推著戰鎧犁了三米地。
——戰鎧的拳勁剛烈暴動,柳惜顏揉了揉肩滴出了淚水,好痛!
——這一滴眼淚滴到了戰鎧內心柔軟之處,息了戰意。從地上爬了起來,拍拍身上的土說道:“算了算了,我不打女人,今天就放過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