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耳沒意思的撇撇嘴,將手中的玉墜兒抓起來塞進懷裏。“你怎麼知道我是閣主,而不是我抓了你們閣主?才拿到這玉?”她笑笑,“我也可能是扮作你們閣主來騙你們的哦!”
慕容青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秦蕭說過的,哪天若是遇到了將理法視作狗屁,又古靈精怪的丫頭,那就是咱們的閣主大人了!”如此,他就可以接著喝酒嘍!
“是嗎?”蒼耳想起秦蕭,臉上的笑意更甚,“秦大哥他好不好?”
“還不錯。”慕容青笑笑,這些話,他隻能在這裏說了,“最近閣中的事物多的很,這小子忙的很呢,祭淵閣的生意可是被搶了大半呢!他很拚,最近接的任務大多都是他自己動手!”
“為什麼?”蒼耳驚訝的問道,祭淵閣已有百多年的曆史,難道新興的組織能超越它麼?
“祭淵閣今年已經有三成的生意沒有完成了。”慕容青微微地歎了一口氣,覺得還有很多的話說,索性就將酒放回到架子上,一屁股坐在冰涼涼的青石地板上,“風祭堂的情況還算好些,雖然不少的探子暗點被毀,但總算還有挽回的地步。但是,雲淵堂每次出任務都會有不明人士出現,救走目標,殺死出任務的兄弟,這讓祭淵閣的名聲下降很多。”
“知道是什麼組織嗎?”蒼耳下意識的問道,突然間記起半年前曾與清竹的談話,遂問道:“可是與那‘幽冥教’有關?”
慕容青詫異地點點頭,據他所知,這個閣主好像還是最近才逃出來的,水水死了以後,祭淵閣的接應也沒有了消息,隻知道江湖上流傳著關於自家閣主的“招婚廣告”,單此一項就讓他們焦頭爛額了!
他一直覺得這個閣主很不怎樣的,隻是秦蕭對這人倒是十分的喜愛看好的樣子才讓他微微地有些好奇,現在看來,這個人還不算太傻。
“這個幽冥教出現的很詭異,但是卻是在出現伊始就搶了祭淵閣的生意。”慕容青皺皺眉頭,“最近邊境十分不安靜,到處有各國官員慘死的消息傳來。祭淵閣派去的人隻能從蛛絲馬跡入手,初步判斷,應該就是幽冥教出的手。”
蒼耳聞言,愣了愣。半響,才略顯惱怒地低吼了一聲:“這老小子,到底想幹什麼?”
慕容青和風祭的目光一凝,全部轉向了似乎毫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驚天動地的話一般的蒼耳身上。
“妹妹知道?”
“閣主知道?”
一時間。兩人略顯急促的話語靜靜地回響在這間黑暗的酒窖裏!
慕容青隱在黑暗中的眼睛中精光閃閃,他問過之後,就一直靜靜地等著答案。
“是林天瑞。”蒼耳道,言語中有著隱藏不住的恨意,“就是他讓人把我弄走的!”
“閣主似乎很肯定。”慕容青細細的思索了一陣子,他知道林天瑞這個人,當今的丞相大人,聽說很有些手段呢!
“閣主那時親眼見過他麼?”慕容青問道,似乎並不相信蒼耳的一麵之詞。
“你不信我嗎?”蒼耳的聲音裏頗有些氣憤,然而,離她很近的風祭卻清楚的看見她臉上冷冷的笑意,“我有看見他的六夫人呢!”
她不擔心慕容青能看見她臉上的冷意,這畢竟不是科幻片,內功高強的人是在黑夜能夠視物,但並不能像白天那樣子看得清清楚楚。
有關這個世界功夫的境界、效果等等她早早的問了自家師父,這老頭兒雖然頑皮無賴,但是對於武功的認知畢竟要比常人知道的更加的詳細和深刻。
“屬下並未有此意思。”慕容青對於蒼耳語言裏的孩子氣有些好笑,他的確看不清這丫頭臉上的表情,加上秦蕭的敘述,頗有些先入為主的覺得蒼耳不過是一個堅強可愛的聰明丫頭罷了,理所當然地覺得她是不服氣了,隻覺得她想的太過簡單了,因此,並沒有往深處去想。
“那人,是你的爹吧?”他們這一輩的祭淵閣弟子也隻有高層的人員知道一些關於閣主的傳聞。
這個丫頭,是前一任閣主的女兒,據說那一任的閣主在位也就三年,至於婚嫁與誰卻是並不知曉,對於這一點,老一輩的人也都諱莫如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