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必要和眼前的女人計較,真的沒必要。
“季團長,需要我和你說多少次你才能明白,你和默天的關係,我和默天的關係,是不交集的,他選擇誰是他的自由,你怎麼能把責任怪罪到我的頭上,我隻不過……”
她聲音緩和了下來,解釋著。
淩默天和季月然之間的關係她不是太清楚,至於是不是她搶走了他,也不太分明,隻是她和他是誤打誤撞的,她心裏清楚。
“你閉嘴!”
季月然不停則已,一聽更是怒不可揭,哐啷一聲,保溫桶丟在了地上,往前走了一步,猛然間抬手,啪,一個耳光打在了她的臉上。
“蘇夏,你不要站著說話不腰疼,你竟然這麼說,如果沒有你的出現,默天哥哥能變心嗎?如果沒有你的出現,我是他青梅竹馬的訂婚對象,淩伯母對我的態度難道你沒看出來?你竟然說和你沒關係,不要臉。”
手指霍霍的顫抖著,瞪著蘇夏,恨不能吃了她。
賤人,她這些天是怎麼過來的?每次想到自己等了這麼多年的老公竟然娶了別的女人,她就心驚肉跳,夜不能寐,可這個該死的賤人,竟然在他的懷裏一朝春夢。
她不敢想,不敢想。
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著,蘇夏條件反射的捂住了臉,抬起眼簾看著她,緊咬著牙關,“季月然,你出去,你現在開始必須出去。”
她身上披著毯子,無法與對方發生爭執,隻能甘拜下風。
而且,背上的傷此時霍霍疼痛起來,折磨著,火辣辣的難受。
她不想看到眼前的女人。
“出去,你是誰?你憑什麼命令我?不要以為你和默天哥哥結婚了,你就是軍長夫人了,你就能命令別人了,嗬嗬,別白日做夢了,我想走的時候自然走,不想走的時候你趕不走我。”
季月然冷笑著,往前逼近了一步。
“你想幹什麼?如果你再不走的話,我就喊人了。”
蘇夏一把抓住了伸手的報警器,威脅道。
“放開。”
季月然好像瘋了一樣撲了上來,捏住了她的手,長長的指甲毫不留情的掐了下去。
哦!
疼痛讓她忍不住放開了手,報警器也在瞬間被拉斷。
“季月然,這兒是病房。”
蘇夏沒想到她這麼野蠻,叫著。
這個女人瘋了嗎?
“病房怎麼了?有你在的地方就是牢房,對於我來說就是折磨,你老老實實的,聽我說完,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
季月然威脅的盯著她。
“你想說什麼?”
她竭力穩定了下來,臉上恢複了平靜,淡然問道。
“我想說說你背上的傷。”
季月然說著,目光落在了她的背上,微微眯起了眼睛,突然伸手抓住了她身上的毯子。
“你……放開。”
蘇夏一驚,抓緊了,厲聲嗬斥著,抬手就要去扯對方的手。
二人瞬間糾結在了一起。
手背手腕上,傳來了一陣陣被掐傷的疼痛,背脊上因為牽扯到傷,疼痛著,她最終抵不過季月然的力量,被一把推開了,繼而身上猛然間一涼。
毯子呼的一聲不翼而飛。
上身,頓時沒有了遮蓋,蘇夏心頭一下子沒有了依靠,想要找個東西拉住蓋上,可是卻沒有找到,隻能雙臂環胸,遮住了最害羞的地方。
“季月然,你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