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杯淡茶,在悠閑中把玩大英國怎樣在精致中平庸,在平庸中精致。
大隱隱於朝,中隱隱於市,小隱隱於野。
本想著當一段隱士,沒入寂靜山野,犒勞並收攏一下野獸般的靈魂,讓它靜謐下來;明媚的陽光下,褪淨沾染了塵埃的物質褻衣,舒坦地躺在草地上,晾曬一下繃得太緊的身心。
插空兒,再搭建一座木屋。
與田野傾談。伴飛禽活獸撒歡兒。關閉與世界的所有通訊,睡到自然醒……
可偏偏我那習慣惹事生非的靈魂不答應:
隱在山野,太奢侈!
靈魂,它倔強的三天三夜都不理我。
我隻好拖著孤獨的軀體,徘徊在喧囂騷動的城市。
而倔強的靈魂早已飛往英倫。
我溫存的肉體時常輸給野性的靈魂,而且常常輸得狼狽不堪,如同遭受到一次次地強暴。
英國倫敦的近郊,有我的家,那是一座美麗的院子。
有時候,它會在夢境裏化為一潭寂靜的綠湖。
魚戲蓮葉東
魚戲蓮葉西
魚戲蓮葉南
魚戲蓮葉北
我此生靈魂若擁有生肖,注定屬魚,我的一生注定必須不停地遊動。
我的靈魂笑了,笑得比荷花開放、燦爛。
我的肉體,可是那隱於汙泥而不染的蓮?
何謂花,那些靜止為“花”;
何謂魚,那些流動為“魚”。
“一個人如果厭惡倫敦,他就厭惡人生,因為倫敦有人生能賦予的一切。”
約翰遜說這話多麼的刺激,多麼的誘惑。從第一次來到這裏,我就相信這話的穿透力了。是的,世界很少有城市提供如此多姿多彩的視覺、聽覺享受,難得有城市能夠像倫敦這樣能營造出一種情趣適應各種奇思怪想。
每天散步在霧都,如同讀一部厚重的小說,我試圖把它讀完,讀到珠穆朗瑪峰的海拔。你猜怎樣,結果隻讀到了海拔1000米就重重地被摔下山來。也許,這便是我在英國的海拔。那我就從這1000米的高度去認識這個國家好嗎?
從哪裏開始呢,想到了中國民間的相麵。
那就給英國看一下麵相,先從正麵說起。
無論如何,是繞不開第二次世界大戰的。
二戰以來,英國給人一種變幻莫測的印象,讓人無法辨識,但清楚的是,大英帝國已經失去了帝國的地位,而且至今未找到新的位置。
再從側麵給她看相。
如同世襲的王位,英國擁有著她固有的特權。
20世紀50年代,她是一位值得信賴的中產階級的老處女,為錢所困又極力保持高貴風度。
到了60年代,她變成了一位非常有優越感的時髦少女。
70年代,成了受財政困擾的婦女,被美國與歐洲排斥在外,跟不上時代的步伐。
80年代受撒切爾夫人強硬作風的影響,她更像是一位職業女性。
到90年代,則成為了美國各種行動的擁護者,無論是海灣戰爭還是轟炸巴爾幹半島。
該繞到她的身後看了。
21世紀,英國將在曆史舞台上以什麼樣的形象展現給世界?她的未來似乎存在與歐洲的合作之中,將會與她的大陸夥伴分享著每一筆進賬。盡管女皇的王冠不像往日那樣光芒四射,但這個貴族出身的女性在平庸中顯示出的精致,精致中又保持著的平庸,如同倫敦著名古鍾或稱大本鍾(BigBen),在世界之林享有著其獨特的魅力。
賞到這些品格的的花,觀到這些野心勃勃的魚兒。
生命轟響,大腦淪陷。
快逃!要不,九十九個詞兒砸下來……
石楠花,滿地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