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知道怎麼辦,李曉寧的頭腦卻清醒的狠。他一個側踢踹在右手邊那個一直用槍指著他的頭的小警-察的肋下。那名小警-察哀嚎一聲,身子頓時委頓下去。李曉寧右手一翻順勢把那個警察的槍切下,在手心瀟灑的一轉,黑洞洞的槍口已經頂在了花豹的太陽穴上。
“都別動……”李曉寧瞥了一眼想衝上來救人的家夥,冷冷的說道。
“別動,都別動!別輕舉妄動!”胡所大驚失色,急忙製止了手下的動作。然後衝李曉寧說道,“你別衝動,有話好說……”
“把路障移開……”李曉寧根本不和對方廢話。
“你這麼做是犯了重罪……”胡所眉頭深鎖,尋找著能夠逆轉形勢的機會。
李曉寧冷笑一聲說道:“我最後說一次,把路障移開……你應該知道,我的耐心很有限……”說話的同時,他的手臂又是一振,花豹的頭又咚的一聲砸了下去,再抬起來的時候早已是麵目全非,鼻血長流……
“你們TMD磨蹭什麼呢,想看著我死啊!”花豹的聲音已經成了十足的哭腔,“照他說的辦……”
“把路障移開!”胡所無奈的揮了揮手。
李曉寧讓林夕坐到後麵,然後把花豹塞進副駕駛的位置,右手持槍指著花豹的頭,單手駕車,牧馬人呼嘯一聲,撞開人群揚長而去……
“打電話給特警支隊,請他們派人攔截一下,這裏有重犯劫持人質,必要的話可以擊斃……”胡所望著牧馬人遠去的影子,對一個心腹囑咐道。
不管李曉寧到底是不是毒販,事情發展到現在,這個李曉寧都不能再活下來了。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給他安上販毒,襲警,劫持人質的罪名,然後被特警當場擊斃,這也是最好的結果了……
李曉寧駕車一路飛奔,眨眼間就和後麵的追兵拉開了距離。可是他對臨海的路並不熟悉,知道像這樣沒頭蒼蠅似的亂跑不是辦法,而且對方肯定會找人在前麵攔截,能跑出多遠去,還是個未知數。
想到這兒,李曉寧把方向一轉,向市區外駛去。到了外麵,拚速度,牧馬人可一點兒也不怵對方。
後麵的追兵也跟了上來,李曉寧不停地踩著油門,把牧馬人的速度一提再提,根本無暇去管自己到底往哪兒開,隻是下意識地有路就走。
走著走著,李曉寧就發現自己的路選擇的不大好,因為居然慢慢地進山了,但是現在眼前就隻剩下一條路可走,隻好硬著頭皮繼續往前狂飆了。
李曉寧隻顧著向前逃,沒有注意到路邊一塊大大的白色鐵皮上四個鮮紅的大字--軍事禁區。
胡所帶著兩輛桑塔納一路追來,後麵跟著兩輛金杯麵包車,這種黑白兩道混雜,製服和砍刀交相輝映的場麵絕對是難得一見的奇觀。可是前麵的牧馬人卻沒了半點蹤影。
“媽的,怎麼這麼快?”胡所的心裏忍不住嘀咕著。他知道那種原裝進口的牧馬人馬力十分強勁,遠非他們這兩輛破舊的桑塔納可比。但是他仗著這是自己的地盤,路比較熟,仍是跟在後麵鍥而不舍地追趕。路上,遇到了前來支援的特警的依維柯,於是一同追趕。
“胡所。前麵是軍事禁區,還追不追?”駕駛員停了下來,指了指路邊的指示牌問道。
胡所覺得後背一陣陣發涼,像他這樣在地方上橫行的人物最不願意招惹部隊上的人了。因為軍隊那幫人軟硬不吃,又不受地方上的鉗製,真的衝撞起來恐怕吃虧的還是自己。可是事到如今開弓沒有回頭箭,無論如何也要硬著頭皮追下去了。
李曉寧的車在第一道警戒線就被荷槍實彈的戰士攔了下來。戰士們見有一輛牧馬人飛一般地衝了過來,還以為碰上了襲擊呢!當即衝天鳴槍,喝令停車。
李曉寧這才發現自己一不小心闖進了軍隊的地盤,他立刻乖乖地把車停了下來。開玩笑,這些是士兵,可不是外麵的那些警-察能比的了的,他們手中拿的也不是那些警-察拿的小手槍,而是03式全自動步槍。一梭子下來,車上三人肯定都變成篩子。
士兵見李曉寧把車停了下來,立刻相互掩護著衝了上來,打開車門,把李曉寧拽了下來,不由分說先一槍托放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