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的氣氛很熱烈,白雅丹現在的職位最高,先給定下了調調:今晚,大家都不準談及工作上的事,隻準喝酒說些痛快的事,開心的事……
在座的雖然都是老相識,但是也都明白,李曉寧此去燕京接受中青班培訓,畢業後地位肯定就不一樣了,自然就存了巴結的心思。再加上大家夥也都明白白雅丹今晚是要吃李曉寧這盤小鮮肉,所以不約而同地紛紛衝李曉寧灌起酒來。
李曉寧酒量雖大,但是也架不住大家的車輪戰,幾番下來,也微微有些醉意。
白雅丹看看情況,又提出來唱歌,同時又換了一批酒,來回折騰下來,李曉寧的頭腦也就暈暈乎乎的了。
眾人看看情況差不多了,便也很識趣地提出該回去了。
白雅丹攙扶著李曉寧上了自己的邁騰車,她要親自送李曉寧回家。
司機在前麵駕車,白雅丹和李曉寧坐在後麵,她倚靠著李曉寧,李曉寧靠在後座上,閉目養神,高濃度的液體流進身體,亢奮過後,便有些昏沉的睡意,迷迷糊糊間就睡了過去。
當李曉寧再次醒來時,發現車子並沒有停在自己的宿舍樓前,而是在郊區的一個小別墅前。
“白委員,這是哪兒?”李曉寧疑惑地問道。
“哦。你剛才睡著了,我也不知道你住哪兒,所以就把你拉到這兒來了。上去瞧瞧吧。”白雅丹隨口笑道。當然她顯然是在撒謊,李曉寧一直住政府宿舍,她不可能不知道。
“這麼晚了,我還是回去吧。”李曉寧抬腕看了看手表說道。
“進來吧,喝杯水再走。我正好有話跟你說。”白雅丹說完就把他拽了下來。
李曉寧無奈之下,隻好跟著進去。進去之後,打量著這棟二層小別墅,木質地板打了蠟,嵌在牆角的射燈將牆壁和地板都籠上一層柔和溫馨的光芒,牆上掛著文藝複興時期的油畫,雖然是複製品,但是也別有一番情調。別墅很大,足有四五百平方米,臥室很大,全是紮實的實木家具,窗外是幽靜的竹林,裝飾布置典雅時尚。
“你坐下啊。”白雅丹閃著一雙黑溜溜的大眼睛瞧著他。
“白委員,你不是有話要對我說嗎?”李曉寧覺得孤男寡女的處在一起很別扭。
“你別叫我白委員了,我聽著怪不舒服的。還是像以前一樣,叫我姐吧。我聽著開心。”白雅丹衝李曉寧翻了一個白眼說道。
“這,這不好吧?”李曉寧苦笑著說道。
“有什麼不好的?現在又不是上班時間,再說我本來就是你姐嘛。是不是你嫌棄我,不想認我這個姐啊?”白雅丹步步緊逼地說道。
“哎呦,雅丹姐,我哪兒敢啊?”李曉寧無奈地說道。
“這還差不多。” 白雅丹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柔聲問道,“一直也沒來得及問你。你最近好嗎?好長時間沒回家了吧??”
“還好,這不一直在忙嘛。”李曉寧淡淡的笑著。
兩個人閑扯了幾句,李曉寧就站了起來,淺淺一笑道:“雅丹姐,沒別的事情我先回去了。”
都到了這兒了,白雅丹哪肯放李曉寧走,便說道:“今晚你也別回去了,這兒這麼大,我一個住也怪害怕吧。反正房間也多,你就在這兒住下吧。”
“算了。瓜田李下的,我還是走吧。”李曉寧急忙說道。
“哎呦,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啊?再說都這麼晚了,這兒又沒公交車和出租車,你就是想走也走不了啊。”白雅丹嘴角掛著笑說道。
“這……”李曉寧是真有點兒懵了,白雅丹這是給自己整了一招上屋抽梯啊。
“你隨便坐吧,渴了自己接水喝。”白雅丹淺淺的笑著,就走進了浴室。她是算準了李曉寧無處可去,所以大膽地把他一個人扔在了客廳裏。
李曉寧在各個房間裏轉了一圈,倔脾氣也上來了。這兒這麼多房間,自己隨便找一間睡,難不成白雅丹還能撬門進來強-奸自己不成?怕她個球。
一刻鍾以後,白雅丹擦拭著濕漉漉的秀發走出了浴室。
“洗完澡真舒服,你也去洗洗吧。”白雅丹莞爾一笑,就走進了臥室。
“我,我沒出汗,不洗了。”李曉寧瞅著她粉色睡衣裏麵,若隱若現嬌嫩的軀體道。
其實,他不是不想洗澡,而是他怕如果自己真的去洗澡了,會給白雅丹可乘之機。
不一會兒,白雅丹神情氣爽的走出了臥室,來到客廳挨著李曉寧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