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安安強忍著要掐死陸雲帆的欲望,憤怒的走出了辦公室,坐回到自己的辦公區,成安安狠狠的將手裏的文件殘骸搓成了團。
看著成安安憤怒的背影,陸雲帆不禁露出了一絲笑意。可就在他心情大好的時候才發現沙發上還坐著木頭人一樣的李新蘿,瞬間收起笑容,“你怎麼還沒走?”
吞了一口口水,來不及整理衣服,李新蘿拎起包就準備離開。
“等一下,你說的發布會晚宴是哪一天?”
李新蘿僵在門口,不可置信的看著陸雲帆。
……
腎上腺飆升,成安安像打了雞血一樣,一邊詛咒陸雲帆,一邊飛快的在電腦上打著文件,雖然很緊張,但慶幸的是,成安安還是按時完成了文件,等她拿到了陸雲帆的簽字時,她同時又得到了另一個任務,一個讓她想死的任務!
下班回到家,成安安瞬間放鬆所有緊繃的神經,不顧成響響的抗議,成安安連鞋都沒有脫就將自己扔進了沙發裏。
“看上去很累啊。”成響響遞了一杯溫熱的牛奶給成安安。
“我現在更需要一瓶威士忌!”雖然成安安的話語裏竟是嫌棄,但卻還是將牛奶一飲而盡。
“怎麼,上司又折磨你了?”成響響看著一本厚厚的書,看似若無其事的問著。
聽見成響響提起上司二字,成安安像踩了地雷一樣的從沙發上彈了起來,“他簡直就是精神病!”
“是嗎?”看上去成響響像是在問成安安,但卻更像是自言自語,“哦對了,你臥室裏有一件你的包裹。”
“包裹?”成安安一臉狐疑的走進了臥室。
一進臥室門,一個碩大的盒子赫然的擺在床上,成安安將沒有任何郵寄人信息的盒子放在耳邊搖了搖,試圖通過聲音辨別裏麵是什麼東西,最近得罪了那麼多人,鬼知道會不會有人郵寄奇怪的東西給自己。
搖了幾下,似乎也沒有聽出個所以然來,成安安一臉無奈,最終她還是小心翼翼的解開了精致的蝴蝶結絲帶!
“我去!!”看見盒子裏的東西後,成安安不禁尖叫了起來。
聽見聲音的成響響,迅速的出現在了成安安的房門口,看著成安安床上的東西,成響響一個不小心笑出了聲音,“嗯,很適合你嘛。”
“適合個頭!!!”成安安攥著在盒子裏發現的卡片,惡狠狠的說道。
……
“陸總,這是您要的資料。”陸雲帆的書房裏,一身黑色西裝的保鏢畢恭畢敬的遞給陸雲帆一份資料。
陸雲帆接過資料,大致的翻看了一下後,將資料狠狠的扔在了地上,“我不是說要她所有的資料嗎?從她出生的那一天開始的資料!”
黑衣保鏢像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低著頭,顫抖的說道,“對、、對不起、、六年前的資料完全查不到,就像是六年前完全沒有成安安這個人一樣!”
聽了黑衣保鏢的額話,陸雲帆的表情變得凝重,嘴角撤出一個弧度,他開始覺得事情發展越來越有趣了。
“不管用什麼方法,你給我繼續查,一定要給我查出些什麼,不然你就消失好了。出去!”
黑衣人不敢多說什麼,撿起地上散落的資料,逃跑似的離開了陸雲帆的書房。
成安安,你到底是什麼人!!陸雲帆攥折了手中的筆。
“路易斯,怎麼樣,我媽媽以前的資料都銷毀了嗎?”成響響確定成安安已經熟睡後,像往常一樣撥通了路易斯的電話。
“您放心,現在沒有人可以查到您媽媽六年前的資料。”
掛掉電話,成響響對著電腦屏幕上陸雲帆的資料露出了一個和陸雲帆極像的笑容。
……
“成安安,你最好馬上出現!不然我就讓雲帆吵你魷魚!!”聽著電話另一邊李新蘿惱人的聲音,成安安不禁一陣頭痛。
掛掉電話,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要不是因為一天沒有吃飯了,成安安現在一定會吐出來!
雖然極其不情願,但是成安安還是從工作人員休息室走到了大廳,很顯然成安安的出現吸引了所有人的注目——在盛大的晚宴現場,一身女仆裝出現,不吸引注目才怪了呢!
是的,這就是陸雲帆給她的讓她想死的任務——在李新蘿的晚宴上做調酒師!而且她身上的這身詭異的女仆裝就是那天她收到的包裹——陸雲帆送給她的“工作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