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讓人遺憾的一點是,楚書州十八歲就結婚了——Z國的婚姻法規定,男女十八歲就可以登記結婚。

而且楚書州的妻子程培培,還比她大兩歲。

楚書州帶著妻子,含笑走到了容臻身邊,“容四,我就知道,你會是我們之中走的最遠的。”

楚書州一笑,那俊美如神祇的容顏更加的讓人目眩起來。

都是從同一所軍校走出來的,最後,卻隻有容臻頭也不回的走了這條戎馬之路,並且越走越遠,楚書州倒是有些感概。

容臻淡淡說了一句,“你走的也不近。”

楚書州摸摸鼻子,以他二十五歲的年紀,就能成為一個黨派的領袖,好像的確走的也太遠了。

說起來,他真本事是有,可是能成為自由民主黨派的領袖,百分之五十都是靠了他這張臉,誰讓黨派的領袖也是民眾選舉?誰讓他的粉太多了,誰讓跟他競爭的都是四五十歲的禿頂老頭子?

容雪妮的目光本來就一直看著容臻和紀恩寶,在楚書州進來的時候,一眼就看見了楚書州。

她是認識楚書州的,畢竟楚書州這張臉,想讓認不認識都難。

容雪妮目光癡癡的看著,一張剛才還有些發青的臉,這些倒是紅了起來。

他等容臻和紀恩寶走開後,才咬著唇嬌羞的走到楚書州麵前,“楚哥哥,我……我能不能請你跳支舞?”

楚書州聽見楚哥哥這稱呼,打了一個雞皮疙瘩。

他好像不認識這個小女孩是誰吧?

他看向程培培,正見程培培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楚書州對程培培訕訕一笑,做了一個我不認識她的表情,然後禮貌的拒絕容雪妮,“抱歉,我答應了我妻子,不管出席什麼場合,我妻子才是我唯一的舞伴。”

被拒絕,容雪妮終於抬起眼,目光充滿了淚意的看著楚書州。

楚書州的莫名的尷尬,容雪妮這樣子,好像他欺負了她似的。

楚書州抖了一身雞皮疙瘩後,拉著程培培去了舞池。

容雪妮咬牙看著楚書州頎長的背影,對他身邊的程培培嫉妒不已。

這樣一個長相平凡,才能也不出挑的女人,怎麼配站在楚書州的身邊?

而且,她還是個比楚書州大兩歲的老女人!

容雪妮恨恨的瞪了程培培的背影一眼,被程培培感覺到了,回頭看了一眼,正對上容雪妮的目光。

容雪妮有些心虛,趕緊收回目光。

容家的宴會廳很大,喬晨凱好不容易在宴會廳的一個角落裏看到了薑芳瑜的背影。

他神色一喜,正要朝薑芳瑜走過去,卻看見薑芳瑜身邊站著一個英俊的男人。

那男人挨她很近,喬晨凱甚至還看見那男人的大掌不規矩的在薑芳瑜的屁股上揉了一把。

而薑芳瑜不僅沒有生氣,還笑的魅惑勾人。

喬晨凱心裏頓時燃起了一把火,正要衝過去揍那男人一頓,就聽到他身邊不遠處的幾個女人小聲的議論著薑芳瑜。

“薑夫人,你看看你們家的二小姐,好像跟這宴會上的所有男人都很熟啊,你也不管管……”

十足十不屑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