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另一個妝容精致的女人無奈的說:“她可是我們薑家的姑奶奶,我啊,就是個後進門的繼母,也就隻管得了自己生的,別人生的,我管不了,也沒那福氣去管,省得吃力不討好,還落的一身的埋怨……”

喬晨凱認識,語氣無奈的這個女人,是薑芳瑜的繼母馮姿雲,在薑芳瑜的哥哥薑景坤坐牢前就已經進門了,給薑家生了一個女兒,一個兒子。,對薑芳瑜也從來不管。

喬晨凱看著被無數人用鄙夷的目光看著的薑芳瑜,突然沒有朝薑芳瑜走過去,和薑芳瑜一起接受千夫所指的勇氣。

薑芳瑜似根本看不到那些人鄙夷的目光,依舊我行我素,和男人調笑,偶爾喝一杯酒。

喝著喝著,她好像醉了。

目光朦朦朧朧的,好似看見一個熟悉的背影在眼前不斷的旋轉、旋轉……

薑芳瑜睜大眼想看清楚那人的臉。

終於,她看清了,是那個男人,那個讓她朝思暮想,沉淪不起的男人……

薑芳瑜丟下高腳杯,不顧一切的朝那個男人衝了過去。

容臻帶著紀恩寶也在舞池跳了一支舞,紀恩寶完全是被容臻帶著走的。

她是學過交際舞的,但是她的舞步稍顯笨拙,算不上精湛。

因為黃靜慈從來不會給她時間去認認真真把一樣東西學精。

在她學鋼琴的時候,黃靜慈又會立馬安排她去學小提琴,在她學小提琴剛起步的時候,黃靜慈又會安排她去學跳舞,最後她什麼都學過,卻什麼都沒學會,但黃靜慈,反而落得了一個為繼孫女考慮的好名聲。

一支舞跳完,容臻就拉著紀恩寶退出舞池,往陽台走去,準備帶紀恩寶去透透風。

紀恩寶有點不放心紀恩皓,頻頻回頭,卻沒有看見紀恩皓的身影。

容臻說:“他在我母親那兒。”

紀恩寶這才放了心,問起容臻,“容少將,你怎麼會跳舞啊?在軍隊裏也學交際舞嗎?”

“去軍校前學的。”

容臻是容家的第一個男孩子,一出身就是萬眾矚目的貴公子,將來的路甚至都是被鋪好的,這些基本的交際禮儀他也學過的。

“你真厲害,都這麼多年了還跳的這麼好,容少將,有什麼是你不會的嗎?”

看著麵前崇拜的看著自己的小女孩,容臻低下頭,緊緊盯著她的眼睛,“我不會生孩子。”

紀恩寶,“……”

“還有,我永遠不會做一件事。”

紀恩寶好奇的問:“是什麼?”

容臻,“離開一個人?”

紀恩寶歪著腦袋笑,“是不是謝伯母?”

容臻卻隻是沉默,並沒有紀恩寶這個問題。

紀恩寶也沒有多想,兩個人靠在陽台上,靜靜的吹著風。

那薄冷的風吹過來,不是很冷,吹起了紀恩寶額前幾率垂下來的長發。

容臻專注的看著她。

紀恩寶突然抬起頭,正對上容臻的目光。

那一刻,紀恩寶覺得自己心裏突突的跳了一下,好像有什麼正在心裏生根。

這時,突然一個女人跌跌撞撞的朝容臻這邊撞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