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突然一個女人跌跌撞撞的朝容臻這邊撞過來。
容臻帶著紀恩寶一躲,那個人撞在了欄杆上。
紀恩寶嚇了一跳。
容臻拍拍她的後背,“不用理她,是醉鬼,走吧,我送你回家。”
紀恩寶嗯了一聲,可是當那醉鬼抬起自己的臉時,紀恩寶卻認得那是薑芳瑜。
她輕呼了一聲,“容少將,那是薑小姐。”
容臻嗯了一聲,沒有特別的表示,紀恩寶摸摸鼻子,“她好像喝醉了,我們要不要扶她去休息室休息一下?”
不用紀恩寶去扶,薑芳瑜已經站了起來,又朝容臻撲過來,又哭又笑,嘴裏還呢喃著兩個字,“容峰,容峰,你別走……”
容臻的眸光頓時微微眯了起來。
容峰,好熟悉的名字。
他仔細想了想,才想起來,容老爺子和先頭那位夫人生的那個大兒子容茂群的大兒子,就是叫容峰。
容峰其實才是他們這一輩的大哥,比容臻都大了足足二十歲。
可是,容峰在在二十四年前的時候,為國捐軀了。
現在他的名字還刻在英雄紀念碑上。
容臻沒想到,竟然會從一個跟容峰毫無關係的人嘴裏聽到這個名字。
容峰死的時候,貌似薑芳瑜,也還是十歲的小姑娘吧?
容臻別有深意的看了薑芳瑜一眼,還是拉著紀恩寶頭也不回的離開。
紀恩寶有些不放心,回到宴會廳上,看見喬晨凱,對喬晨凱說:“那位薑小姐喝多了,在陽台上,喬晨凱,你通知一下她的家人,別忘記帶她回去了。”
喬晨凱一聽紀恩寶這麼說,一下忘記了剛才因為薑芳瑜而產生的羞恥感,親自去陽台那邊,將趴在陽台圍欄上大哭的薑芳瑜扶起來。
喬晨凱在宴會上找了一圈,沒有看見薑家的任何人,最後隻好將薑芳瑜扶上了自己的車,讓司機開去附近的酒店。
薑芳瑜瘋瘋癲癲的,摟著喬晨凱又親又摸。
喬晨凱心猿意馬,想到那旖旎的一晚上,恨不得在車裏就按著薑芳瑜來一場。
到了酒店,喬晨凱喘著粗氣把薑芳瑜壓在床上,薑芳瑜回應他的熱情如火,嘴裏叫著,“容峰,容峰……”
這不是喬晨凱第一次聽見薑芳瑜叫這個名字了。
他撐起身子不悅的看著薑芳瑜,“你是不是喜歡那個容峰?”
像是在應征喬晨凱的猜測,薑芳瑜苦著說了一句,“容峰,我愛你……”|
喬晨凱一下黑了臉,氣的哼了一聲,穿上自己的衣服,管都不管薑芳瑜就走了。
第二天薑芳瑜醒來,還感覺像做了一場夢。
夢裏,她好像看見容峰了。
不,那不是容峰,那是容臻。
容家的四少,容臻,是容峰的堂弟。
他們,生的真像。
容臻送紀恩寶回家,他今天帶紀恩寶去容家,無非是借這個機會,將紀恩寶介紹給謝家人認識。
等從紀家回去後,容臻就發現,紀恩寶送給自己的那把小葉紫檀的獸紋椅子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