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恩寶哼了一聲,拿起信看了落款。

“美織。”

然後問容臻,“這個名字有點熟悉啊。”

最重要的是,信的內容都是用Z文寫的,結果名字卻是用了R文。

容臻怕紀恩寶繼續再去關注那個女人,說道:“無關緊要的人你這麼惦記做什麼。”

然後靠近紀恩寶耳邊,“今天有沒有像我?”

紀恩寶橫了容臻一眼,眼中似含了秋水,讓容臻覺得身體燥熱。

容臻飛快的站起來將紀恩寶丟在床上,然後又飛快一手拎著一個肉團子出門去,囑咐了下人帶遠點去玩,又對圓圓和安安說:“爸爸和媽媽要商量一些人生大事,你們今晚就在自己房間睡。”

不說圓圓,安安都哀怨了。

圓圓掰著手指頭數了數,發現自己睡不請,拽著容臻的褲管,對容臻說:“爸爸,你和媽媽每隔幾天就要商量一次人生大事,是不是商量著要把圓圓和安安丟了?”

容臻,“……”

耐心的哄了女兒一會兒,直把圓圓哄的沒心沒肺的跑去完了,容臻才甩上門。

紀恩寶,“……”

第二天傭人給圓圓和安安收拾房間的時候,發現姐弟兩房間的床單不見了。

紀恩寶將姐弟兩個都叫到了自己跟前,問她們床單的事。

姐弟兩都一臉茫然解釋不出來床單去哪裏了。

紀恩寶眼睛在安安身上停了好一會兒,安安半點不心虛的樣子。

紀恩寶又看向圓圓,圓圓卻是個不會撒謊的孩子,眼睛心虛得不敢看紀恩寶。

紀恩寶一下就明白怎麼回事了。

還真的是跟她猜的那樣,安安覺得尿床丟人,開始在傭人進來收拾床鋪之前先將床單給藏起來了。

藏起來就算了,還跟圓圓兩個蹲在洗手間裏自己洗,準備洗幹淨了再鋪上,這樣就沒人知道他尿床了。

紀恩寶對此的反應,“……”,這孩子都學會什麼叫銷毀證據了。

而圓圓這個姐姐,還相當的配合他。

紀恩寶就想起了自己小時候。

她不記得小時候紀恩庭尿不尿床,年紀稍微大了一些能記住事的時候,她就記得,紀恩庭也經常搞事情,但是沒安安這麼調皮。

而且紀恩庭搞完事情後通常是最無辜的那一個,弄的神不知鬼不覺得,即便穀旭邵和紀君蘭都知道是他做的,但就是找不出證據。

紀恩寶想著紀恩庭小時候的聰明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可是笑著笑著,想起最近紀恩庭的反常,又笑不出來了。

接下來的幾天,紀恩庭也來過容家,跟她賠罪,賠完罪又說盛華如今的困難。

依舊是要紀恩寶拿出股份或者變賣一些嫁妝幫她一把手的,紀恩寶就說考慮考慮,還安慰了紀恩庭一番。

最後紀恩庭又問了那麵鏡子的事,紀恩寶隻說:“那麵鏡子還在那個地方,你放心好了。”

紀恩庭繼續追問鏡子在哪裏,紀恩寶卻是疑惑的神情。

“恩庭,我不是跟你說過鏡子如今的下落嗎?怎麼你還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