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們沒看見人啊?我們隻看見一直狗正在向著我們狂吠。”蘇瑾一臉無辜地環視了一周,隨即看著銀川公主的臉上滿是鄙夷。
“還錢,不然就抓你去見官了。”
“抓我見官?我看哪個官敢審我!還有你,你一個庶民公然頂撞公主,同樣是大不敬,就算把我抓去你也沒有好果子吃。”
蘇瑾笑得壞壞的,要是薑華在,一定會說這表情就像是活脫脫地從寧洛歌臉上複製下來的。
“不好意思,公主,在下不才,是蘇大將軍之女,瑾郡主是也,並非什麼庶民。”
“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銀川崩潰了,她捂著腦袋一陣尖叫,愣是被蘇瑾給氣崩潰了。寧洛歌這一幕,笑得花枝爛顫。
讚賞地看了蘇瑾一眼,表揚她幹得好,而另一麵銀川公主卻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跺了跺腳,見赫連子逸也不搭理她,無趣地離開了。
寧洛歌笑了笑,但是看著她越走越遠的背影,再看看赫連子逸,神色嚴肅了下來。蘇瑾知道兩個人有話要談,而且她丫的還得去準備換個門,就衝著二人笑了笑轉而告辭了。
待蘇瑾走遠了,寧洛歌才淡淡地開口,“我不喜歡被人利用。下不為例。”
“這件事情是我考慮不周。以後不會了。”赫連子逸眼中有歉意,他鄭重地道。
“你和銀川公主的事情,與我無關。我和你之間,我想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心血來潮忽然想要這麼做,但是我卻必須說,我很喜歡和你在一起的感覺,但不是男女之間的那種,是那種知心朋友的那種。赫連子逸你明白麼?”
赫連子逸點了點頭,“我也喜歡和你在一起,和你在一起,很輕鬆。”
“所以,不要打破這氛圍好麼?你對我的感情不過是一時的心血來潮,你可能暫時看不清楚,但是我知道,你也把我當朋友,隻是你不想要失去我這個朋友,所以才想把我娶回家,對不對?”寧洛歌篤定地說道。
她沒有從赫連子逸的眼神中看到過類似愛意的情感,相反的,赫連子逸看著她的目光經常性地透著迷茫。
寧洛歌知道他那不是愛,最起碼現在絕對不是。赫連子逸隻是還小,分不清友情和愛情。
果然,當她的話說出口,再次看到赫連子逸的眼神迷茫了一下。
寧洛歌趁人打鐵,“所以你先不要下結論,我們就維持現狀好不好?你沒事的時候,可以過來我這兒看書,我們可以一起下棋,一起彈琴或者各自做些什麼。知音難覓,伯牙絕弦,我不想要我們兩個的友情道最後不得善終。”
寧洛歌發自真心的說道。以前的她若是還不能理解赫連子逸的生活,那現在她生病之後,身體變得異常弱之後,她就知道了。
那種被憐憫的眼光,被照顧的小心,還有不能練功的孤寂,都是足夠折磨人的。偏偏這些你都要一一忍受,還要看起來像個沒事人一樣。
這其中的心酸,寧洛歌想,隻有赫連子逸才懂。
“好,我答應你。”赫連子逸再次點了點頭,但隨後說道,“隻是我和銀川的事情,還是要解決的。我原本以為我可以和她做一對相敬如賓的夫妻。但通過接觸我發現,她若是生活在我的王府裏,恐怕會把王府掀翻了。我與她,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嗯,我理解。私心上我也不大希望你和她在一起。這一點,作為兄弟,我同意。”寧洛歌笑著拍了拍赫連子逸的肩膀,十分體貼地說道。
“夠意思。”赫連子逸也開心的笑了,忽然他覺得困擾他這麼多天的困難解決了。
接下來的日子裏,常香回來寧宅幾次,都被寧洛歌趕回了謙王府,恨屋及烏,她暫時不想看見和赫連子謙有關係的人事。
至於赫連子謙的消息,她盡量做到不聽不看,不聞不問。
即使是赫連子逸有時候帶來消息,也被她擋住。於是赫連子逸隻得換個話題。就連寧宅的下人們,都已經被蘇瑾勒令不能替和謙王爺有關的半個字。
於是下人們紛紛猜測自家主子和謙王爺到底發生了什麼,其實不隻是寧宅的人在猜,百姓們在猜,大臣們在猜,就連皇上都在猜。
一時之間,鳳凰公子和謙王爺鬧不和的消息傳地到處都是。至於不和的原因則是各式各樣,其中有一個最讓寧洛歌哭笑不得,說的是兩個人的X生活不和諧。
寧洛歌當即暈倒。這都什麼和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