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雨到底找你做什麼?”刷的,肖輕露轉身來到他床前,目光咪起,盯著景緒畫,眼神極為犀利。
“她想勾引我。”景緒歌抬手撓撓頭皮,“我感覺是,本身死者已經鑒定過DNA,確認他們是親屬關係,可是她還三天兩頭的跑,追問我那到底是不是我姐姐?”
肖輕露感覺這個司雨很可疑,姐妹分隔多年,按理說也沒有生活在一起,感情應該是淡的,但是司雨不去好好的照顧媽媽,在這裏糾纏景緒畫做什麼?
她覺得除了霍名啟可疑,同樣這個司雨也很可疑。
第二天,
清早,
霍家豪華的別墅外,
一位黃色拉風的坐駕已經停在門口,肖輕露騎著極溜的電動車,戴著頭盔一下子停在拉風的跑車麵前。
戴著墨鏡的霍名啟探出頭,盯著戴著頭盔的女子,身姿颯颯,曲線玲瓏,周身上下幹淨利索,不覺微皺眉頭,他不認識這個女人。
“你是誰?”
摘下頭盔,肖輕露一臉笑意的望著跑車上露出臉的霍名啟,“我隻是來問一些事情。”
“我有什麼好問的。”霍名啟的臉立刻沉下來,他認出了這個肖輕露。
肖輕露一手握著頭盔,一邊信步踱到她的身前,靠著這輛拉風的車子,秀眉微挑,目光明亮,盯著霍名啟問,“景緒畫的電影票是不是你給他的?”
“嗯。”霍名啟的臉上滲出一股警惕的色彩,“這和緒畫受傷有關係嗎?”
“記得,之前,你並沒有送過景緒畫電影票。”噌的,肖輕露的身子繃得很直,像一根直挺挺的美雕塑。
霍名啟怔了下,他沒有想到,這個細節居然被肖輕露捕查得這麼上心,他摘下墨鏡,認真道,“家裏確實有幾張票,那天在夜店,正好遇到緒畫,就給他了,難道我送票也有問題?”
“票是買的,還是別人送的?”肖輕露追問不休。
“肖輕露,你到底想幹什麼?”顯然,霍名啟有些煩燥了。
“跟案件有關的任何細節,我都不會放過。”
“好,算你狠!”霍名啟,“那是我買的。”
“既然買的,為什麼要送人?”
“我給父母結婚紀念日買的,然後他們沒用,就給了緒畫。”
“你不是有幾張嗎,怎麼會隻有兩張?其它的票呢?”肖輕露對於任何一個細節與疏漏都沒有放過。
“是的,我本來是給父母買兩張,後來看到海報宣傳的內容不錯,就多買了幾張,想給家裏人看,結果隻有兩張送出去了,其它幾張還在家裏,懶得送了。”他慵懶的姿勢。
“能讓我進去看看嗎?”
“我父母這兩天出國了。”霍名啟的眼底劃過一絲微微的慌亂。
“那能不能讓我看看你多餘的電影票?”
“肖輕露別以為你當了法醫,就可以借勢壓人,我霍家不吃這一套!”
“霍公子這是在破案,不是過家家,這事關人命,凡是出現在案件裏的任何細節,我們都會調查清楚,何況,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更不會放過一個壞人。”劉隊大義凜然的來到這裏,身後跟了幾名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