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一片漆黑,
門緊鎖著,
肖輕露被綁坐在椅子上,目光盯著從門縫裏影過來幾絲稀稀的燈光,她皺眉,被顧長風藏匿在這裏,恐怕誰也找不到自己。
如果有光波器就好了。
她恨自己,怎麼可以出門的時候忘記戴光波器呢?
事已至此,
怎麼逃?
“露露?”這時張文水說話了,“你沒事吧?”
“我很好。”
“你呢?”
張文水強撐著從地上想坐起來,可是腿用不力,五花大綁的他道,“隻是流了一點血,死不了。”但聲音十分虛弱,他還是用盡最大的力氣。
“都怪我,不能保護你。”
“已經很感謝了。”肖輕露對於張文水的插菜刀相救很是感動。
“我……”張文水似乎是有話要說,黑暗中,他望著肖輕露,有些糾結的問,“姓顧的會不會放過我們?”
“不知道。”肖輕露知道自己戲耍了顧長風,他一定會變本加厲的報複。
砰的,
門被踢開,
顧長風大搖大擺的走進來,一把按開牆上的燈。
肖輕露與張文水與此同時迅速的閉上眼睛,以適應強烈燈光帶來的不適。
盯著張文水幾秒後,幾步上前,抬腳就是砰的一腳,“你他媽的想英雄救美,你的菜刀呢?”
被踢了腿的張文水疼得臉上的肌肉抽了下,眼也睜開了,“姓顧的,你不要臉,本來和露露是天生一對,為何移情別戀?現在後悔了,又想吃回頭草,你真不要臉!”
“來人,給我打!”
幾個黑衣人衝上來,劈裏啪拉的衝著張文水就是一頓猛揍。
“住手!”看著眼前的張文水被打,肖輕露立刻出聲製止,可是顧長風根本不將她放在眼裏。
直到打得張文水幾乎奄奄一息。
肖輕露急得在椅子上不停的扭動,可是她被五花大綁,根本就動不了。
這時顧長風走到她麵前,俯視著著急的肖輕露,“想救他,還是先救你自己?”說完,他彎身砰的抬手就將肖輕露的下頷捏住,扭頭示意手下,“下去,將這個死狗拖出去。扔到半山腰,喂了狼!”
手下拉死豬般的拉著昏迷過去的張文水出了房間。
看得肖輕露直著急,張文水是無辜的,這件事本與其無關,自己卻白白的浪費了人家的性命,她闔上眼睛,睜開,眼底盡露決絕。
“什麼條件可以救他?”
“想救他可以,告訴我肖家的五彩流石在哪裏?”顧長風已經成為顧家眾矢之的,而且也是名流社會裏的笑話,所以他必須翻身,還要盡早翻身。
才能擺脫眼前最尷尬的境地。
“什麼石頭?”肖輕露裝糊塗道,即便顧家知道,但是依之前綁架弟弟的狀態應該隻是懷疑石頭在肖家。
隻是懷疑,不是確定。
顧長風險手指微微用力捏住其下頷,咬咬牙,“肖輕露,別在裝蒜,念在我們一場的份上,我就給你一次機會,當然這個機會也包括你嫁給我,但是你要知道,必須給我石頭,否則的話,我有的是辦法,還有馬上進狼口的張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