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像力太豐富了,這和破案有關係嗎?”景緒歌驚訝的盯著肖輕露,桃花眼全部都綻開了,像兩朵粉桃花蕩漾在春風裏。
很迷人!
“沒有。我隻是想到那天的醜聞,故意問一下。”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是直覺告訴自己,柳夜和景三叔的關係不一般,極有可能是那一種極為曖昧的男女關係?甚至景三叔的植物人是不是都與柳夜有關?
一切都是未知數。
想一想,這些都後怕。
肖輕露付了咖啡錢,“緒歌,不用這樣低迷,你應該向好的方向看,這是景家的事,又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何況又不是你做出了這樣的事情!”
“露露,你和冷哥的事情,一定要試試,不試怎麼能成功呢,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知道冷天宸的爸爸嗎,當初也是被老爺逼得聯姻,結果天宸爸爸和天宸媽媽私自領了證,而且在遠赴美國,不靠冷家一分錢,自己做公司做到了全世界。”
“所以他們也不是聯姻的,而且是你的楷模,所以你還有希望。”
“記住哪裏有壓迫,就有反抗!”
“真的?”肖輕露灰暗的眼睛亮了一絲,她沒有想到冷天宸父母居然不是包辦的婚姻,居然還是自由戀愛的婚姻,那她已經用史上最絕情的語言拒絕了冷天宸……
胸口怎麼這麼不得勁兒呢?
景緒歌朝她握握拳頭,一臉的微笑,“我們一起加油!你不爭取,就不知道你眼前的天空有多大!”
“走,我送你到學校。”
肖輕露返回學校的時候就一直想著景緒歌的話,“你不爭取,就不知道你眼前的天空有多大!”
她覺得這句話有道理,可是自己感覺像一隻鬥焉了老母雞,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剛邁進校園,
一大堆人看到她,都開始嘰嘰喳喳,
“又出軌了?”
“好不容易顧家接納她了?她又和別的男人開房,夠不要臉!”
“臉比潘小姐的還厚。”
“嗯嗯。”
“你說也奇了怪了,這麼不要臉的女人,怎麼勾的全是富二代?”
“我們怎麼沒這個本事,看看,喲,景少開車送的?”
女生們個個眼紅得要死。
交了學校的作業,肖輕露再次趕回家裏,然後在樓下的小花園等冷天宸,說是小花園,其實隻有一些常青的植被罷了,她坐在青色的石板上,默默的仰望著夕陽已落下山鋒,甚至是一籠新月淺淺的掛在樹梢,接著又是一片璀璨的萬家燈火。
她今天有些失落,
如果他還了光波器,他們之間再無瓜葛。
歎了口氣,一陣秋末的晚風吹過,涼了又涼,她不由的縮縮身子,雙手抱肩,她等著他還她的光波器。
忽然後背一暖,然後心也跟著一暖,她低頭一看,原來是一件黑色的外套套在自己後背,和著那一種大海深處的氣息,撲爍著幽幽深深的海藻味。
她知道他來了,竟然不知道要說什麼,仿佛有一東西卡住了自己的喉嚨,自己什麼也說不出來,隻能由著秋天的風微微的吹過自己的臉龐,臉龐涼涼的,她感覺到秋末都快過去了。
他出奇不意的一把拽出他外套下她的左手,她吃了一驚,然後身子本能的再次僵住,她不知道他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