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勢一帶,他將她帶進懷中,他看到她冷了,所以想給她溫暖,雖然她的話太過無情,但他願意一直相守。
另一隻手將光波器的電源塞到她懷中,他淡淡的聲音湊近她的耳際,“告訴我,你到底是誰?”
“我……“肖輕露不知道要說什麼。她都對他說了那麼殘忍的話,可是他依然關心自己,心裏的天平時不時的歪斜起來。
甚至晃蕩著,保持不住平衡。
“如果有一個女人,心甘情願的又送你一隻耳朵傾聽所有,那麼那天我會告訴你。”她想,或許他永遠也想不起來吧。
“嗯?”冷天宸抱著她,什麼也不想,隻想這一刻停止在時光的遂道裏。
“我們結束吧。”肖輕露窩在他的懷中,呢啁著,更像是情話,“讓我安安靜靜的生活,讓我安安靜靜的去查石頭的事情。”
“那告訴我,你到底嫁不嫁顧長風?”冷天宸抱著她的手緊了一絲,感覺她的身體還是僵硬,甚至僵硬得像一尊石雕。“說實話,我們才結束,不然你還差我九十多天!”
“你說呢!”她歎了口氣,她和他之間的恩怨都結束了。
感覺腰被大手狠狠的掐了一把,像是報複,又像是情人之間的小把戲,她的眼睛些朦朦的,似月光和了水光。
又水又亮。
他應該有他的生活,她亦有她的生活。
“你計劃怎麼辦?”他問她的是關於石頭的問題。
“我最近沒有頭緒。”她最近好似忙著處理肖振海的事情。“我會慢慢的查。”
“需要幫忙嗎?”
“不!”肖輕露自己獨來獨往習慣了。
倏的,他鬆開她,什麼也沒有說,隻是薄唇在她的額頭一掠,濕濕的,涼涼的,然後另一隻手從口袋裏掏出一件東西,硬是塞到她懷中。
她的心一驚,然後一暖,心底水流潺潺,抬眼看她,他轉身大踏步而去。
肖輕露知道,他和她這是在告別,以另外的形式告別,她有此後悔,她沒有告訴他自己的真實身份,‘我不是肖輕露,我來自未來。’
她哽咽著望著他的背影越來越遠,越來越遠,可是感覺懷中的東西格外的溫暖。
一把手槍,
臨別,他給了自己一把手機,是迷你型的消音手槍,但射程特別遠的那一種,威力很大,順間她的指尖觸及到了那個廠家的字母。
這支槍價值不菲,世間沒有幾把。
她握著槍坐了良久,她感覺到他自此一別,不知何時再見。
這一別,難受的不僅是他,還有自己,她才發現自己沉淪了,而且仿似很久了,眼底的水光映著月流有些微淌……
景緒歌說過,‘你不爭取,就不知道你眼前的天空有多大!’
可是,怎麼爭取,她名聲不好,身份卑微,哪裏都對不上他的號?她在想,他為什麼不再執意一下呢,或者自己可以勉強答應呢?
樓下傳來隱隱的音樂,憂鬱,悲傷,
愛過知情濃,
醉過知酒……
回到樓上,她才發現有人正等著自己。
看著眼前的人,肖輕露有些吃驚,但又不意外,自己應該找她談一談了。